她更加害怕。
耳机里她说话声音在发抖,像是承受很大压力:“……基本上应该都是这样。拥有原身大部分记忆,但也不是每件事都会知道,不是真正刘姗,她对别人看法不知道。心里想、感情……这些跟记忆是两回事。”
窃听对话人不约而同皱眉。
——这女孩,在试图劝说李斐杀死“乔迪”,虽然做得很隐蔽,但目明显。
试想个知道李斐许多秘密助理,又没有继承原主感情,只要有足够利益,背叛起来不会有丝毫负疚感。
刘姗硬着头皮承认。
“乔迪知道很多秘密,没想到,有天他会变成另外个人。”
低沉暗哑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到戴着耳机红龙组员耳中,也传到拥有同样设备简华这里。
与紧张工作,盯着各种仪器红龙组员不同,简华拿是入耳式两个耳塞,他披上大衣,悠闲走在北都初冬夜里。
寒风吹乱额发,气温冷得快要结冰,路边绿化带上层层白霜。
然晃,刘姗望向李斐伸到自己面前东西,正是她清醒后发现不在自己身上手机。
刘姗慌忙接过,紧跟着目光落在李斐手上。
朴实无华卡其色棉质薄手套,上面有细密透气孔,刘姗看不出牌子,但这不妨碍她知道,她手机上不会留下李斐指纹。
“……”
“你调查《黑竹》剧组与林助理事。”
刘姗在努力稳固自己地位,
无线电让声音失真,李斐说出话带着奇怪沙哑味道,从耳塞里传出,简华感到耳后到脖颈段莫名酥麻。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
耳机里又换成刘姗结结巴巴声音:“不明白,乔迪他?”
“乔迪是生活助理。”李斐语气温和,但是音调里有股让人不寒而栗味道,“你们穿书者窃取原身完整记忆?”
影帝经纪人、生活助理,知道大量艺人隐秘。如果这个人突然被换,天知道他有没有把切不能说泄露出去,刘姗明白李斐意思。
刘姗闻声滞,艰难申辩:“不……只是想知道,其实,看上林……那个冒充林助理人,没想到事情是这样。”
她感到李斐身上冷意陡然增加,刘姗抓住车门,差点想要逃走。
——跑不,就算她冲出去大喊大叫,等人们听到声音反应过来时,李斐有充足时间把她变成团焦炭。
后续处理对李斐只是麻烦,她却是丢掉性命,刘姗哪敢轻举妄动?
“哦,你喜欢他吗?”李斐意味深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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