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夜晚寂静,只有马蹄敲击在石板路上哒哒声。
霍长婴几乎快要睡着,感到身体空,便被人抱到腿上,他头枕在萧铎腿上,半晌才听见男人若有若无叹息声,带着些让他面红耳赤宠溺。
“睡吧,”萧铎手拦着
霍长婴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你是说突厥人?”
卢庭彦点头,迟疑道:“也只是怀疑,踏雪性格温顺,怎会突然疯癫,而且那时马匹离这般近若能动手脚定能生不知鬼不觉。”
他这般说,霍长婴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时棕色马尾在雪白马身上拂过影子。
正欲说什,萧铎忽然开口道:“这件事卢公子如果心中有疑问,不妨告诉令尊,想必令尊不会置之不理。”
霍长婴却是看清卢庭彦听见这话时,面上微微扭曲下,不知想想到什微微出神,等他回过神来时,两人已走远。
些自嘲味道。
萧铎搂在霍长婴腰间手紧紧,霍长婴亦警惕起来,他淡淡道:“救你是阿铎。”
冬日天黑早,此时天色已擦黑,宫中方上灯,卢庭彦神情在灯火下映衬下比平日里懒散多几分认真。
他看萧铎眼,道:“若非那马冲向你,萧将军恐怕不会就,”他说着笑声,“谁让只是个众人眼里浪荡子。”
萧铎眉头蹙下,霍长婴却是知道,即便那马匹冲向不是他,至少还是禁军统领萧铎,于情于理都会出手制止。
卢庭彦张张口,终是没将开口,只定定站着看着两人相携而去背影,不知在想些什。
回程马车上。
霍长婴靠着软垫,眼皮有些沉重,他昨日被萧铎折腾狠,今早他坐在榻边头疼许久,才想起来自己昨天都说什,做什,张脸烧得火烧火燎,弄得来听牡丹花讲故事阿肥都吓跳。
他靠着车厢内软垫,打个哈欠,撩开眼皮瞥面目严肃男人眼,心中啧啧叹息摇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家阿铎当真是衣冠禽兽。
内心中暗自腹诽,萧铎冷不防地看过来,霍长婴忙闭上眼睛装睡。
霍长婴只是看他眼,便欲同萧铎离开。
“等等!”
正出神卢庭彦忽然回过神来,跑到他们面前,踟蹰道:“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两人见他这幅有话不说模样,转身就要走。
“唉!”卢庭彦又上前两步挡住两人去路,抱怨道:“你们怎点耐心都没有啊,”见两人面露冷漠之态,卢庭彦仿佛下决心般,快速道:“怀疑有人在马上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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