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垂下目光,伸手拿起牛皮袋,淡淡道:“推吧。”
苏文阳微楞下,随即又恢复张面无表情脸,“知道。”从易天把穆然接回家到现在他几乎不出席任何活动,除跟贺旭东徐冉联系得比较多外也没跟其他朋友出去,已经有好几个人把电话打到他这里。但是,这是易天私事,不该他多说他半句也不会多嘴。
易天打开袋子,从里面抽出厚厚摞纸皱紧眉头仔细地看起来。苏文阳也不再说话,识趣地起身离开。临走时他看着从他进来就言不发始终呆坐在易天身边人,想想他这几天查到那些东西,向冷情人心里也产生几分同情。
易天直低着头看手里东西,苏文阳什时候走他都没察觉。
穆然现在这样没办法跟人交流,易天对他又不解,徐冉得不到详细资料根本没办法安排以后治疗,所以她让
时候菜也差不多冷下来,他也不在意,随意地吃些。
晚些时候易天让人送来盆栽到。他前久忙也没什心情,现在闲下来就想着给玻璃花房里添些东西。
今天天气好,阳光暖洋洋地也不晒人,易天打开落地窗,牵着穆然进玻璃花房,把人带着坐好,才挽起袖子开始整理盆栽。
花房靠墙放着个漆清漆原木书架,其余几面是干净透亮玻璃窗,下面堆着各式各样漂亮盆栽。穆然就坐在书架旁,身侧是在铁艺花架上快垂到地上绿萝,阳光透过天顶打在他身上,使得他周身都染上圈柔和光晕。
只是他始终沉默地坐着动也不动,手指蜷起僵硬地放在膝盖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嘴唇苍白得没有血色,在这样片生机勃勃充满生命力地方,他就像个腐朽雕像那格格不入。
易天偶尔转身看他,见人还安安静静地坐着才扭头继续手上动作。
苏文阳就是这个时候来,手里拿着个厚厚牛皮袋。易天给他泡杯咖啡,又喂穆然喝些水,才坐下来问:“查好?”
苏文阳把牛皮袋放到桌上推到他面前,“能查到都在这里。徐冉小姐那边也传过去。”
易天点点头,他也不急着打开,只是开口吩咐:“下个星期在G市文博会上有批德化红釉瓷,你去看看,行就收。”近几年来德化瓷器表现得很活跃,虽然不能与景德镇瓷器动辄上亿元行情相比,但是收藏价值倒是有很大上涨空间。
苏文阳应声,“已经有批人过去,过两天就走。”顿顿又道:“明天晚上陆家有个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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