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半天系统憋不住:“你真是逻辑鬼才。”
这种诡异甩锅说辞,越歌竟然没反驳:“那你想怎样?
“他为什咬?”江画怎想都委屈:“都不认识他。”
“他还未成年,就留下案底,成年后会遇到很多问题,应该是不满这种结果。”越歌语气淡淡:“但改变不。”
江画似懂非懂,垂头嘟囔:“可明明是他先找麻烦”
“嗯,不怪你。”
“真?”
江画有种被耍感觉,但想到白莲花属性,又狐疑自己可能想多。
越歌可是朵濒临绝迹白莲花,就算现在对他可能有点成见,应该也没到耍人地步。
上完药,江画正想穿衣服,越歌突然抬手滑过创可贴,江画疼得缩,脸奇怪地看他,越歌却很自然地拉上衬衫,甚至颗颗替他系好扣子。
江小少爷被人伺候惯,也没觉得不自在,只觉得白莲花可真贴心。
药都上完,再在医务室呆着也没意义,秦扬咬人事学校不可能无视,越歌决定带江画去找老师,但江画磨磨蹭蹭地,直不站起来。
但他眼波平静,就像只是单纯在观察什。
五分钟后,老师还没回来,越歌将棉签扔进垃圾桶,细致贴上大片创可贴。
“可以。”越歌嘱咐:“这几天不要沾水。”
江画试探着动动肩膀,问:“那洗澡呢?”
越歌将药品放回原处:“沾水可能会留疤。”
“真。”越歌抬起江画下巴:“你没做错什,走吧。”
白莲花认真神情很难让人不信服。
起码江画安心。
心事缠绕,江画没注意到两人姿势,仔细回忆番事情经过,他突然觉出有点不对。
“本来就不怪,怪你啊!”江画突然反应过来,把扣住越歌手:“你要是没拒绝乔哥,怎会找你,怎会被砸,怎会被坏东西盯上?!”
江画问:“你说那坏东西会不会再外面等着咬。”
被关在漆黑柜子几个小时,江画这两天在家里睡觉都开着门,然而这个阴影还没消除,转瞬对狗又有阴影。
越歌眸色沉:“害怕?”
“不怕!”他涨红脸,嘴硬道:“怕他?!就是”
后面话小谁也听不见,越歌很理智地分析:“不会,老师应该知道,会看着他。”
江画惊,赶紧摇头:“那不洗!”
“天气这热,会变臭。”
“那在家不出门,就不会流汗。”
越歌脸上闪过抹笑意:“买些防水创可贴。”
“为什不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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