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如果不喜欢乔修远，而是喜欢他，那不就代表他比乔修远招人喜欢
。
江画这会儿钻进
死胡同，只想着证明自己起码有
点比乔修远厉害，从而缓解难过
心情，根本没有考虑越歌回答后展开。
不过，很快，他就不得不考虑。
自从江画问出这个问题，越歌直垂着双眼。
片刻之后，他终于抬眸，眼底片沉静。
他还没忘？他干嘛要记这个？
江画大脑时空白，试图从越歌脸上看出什，但越歌表情如常，完全没有破绽。
越歌没有说下文，手指在他脸上擦来擦去，要不是江画知道自己没哭，恐怕都要真以为越歌在好心帮他擦眼泪呢。
“越歌。”江画声音因为哭泣而绵软，中途还夹杂着哽咽：“你你是不是喜欢
啊？”
越歌手指霎时僵在江画嘴边。
为人工呼吸”
“不是！”江画终于忍不住：“怎可能！”
他急切反驳，再加上憋半天眼泪，说话，竟然还打个哭嗝。
越歌嘴角溢出抹笑，这个笑容看在江画眼里，跟嘲笑他没什两样，江画登时恼羞成怒。
“亲下而已，根本不在意，早都忘！”
依旧是那张白皙俊秀面容，表情却是江画从未见过认真。
“嗯。”
那双敛收夕阳眼睛落定于黑珍珠，映出几分幽深光。
“所以，江画，要和交往吗？”
其实江画问这个问题时没想太多，他就是被这件不确定事情困扰很久，时冲动问出口。
好吧还想到乔修远失恋经历。
乔修远不是无所不能，既不解他，也追不到白莲花。
“是不是？”江画追问。
他现在不想崇拜乔修远。
“是？”
“真！”
“好厉害。”越歌说：“还没有忘。”
江画张张嘴，想说话全被这句堵回去。
没有忘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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