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也很头疼:“牛仔裤都被冰激凌浸透,怎洗干净,你可真会挑,选条最贵。”
何圆顾不上店主抱怨讥讽,个劲儿道歉。
越歌刚给名客人装好奶茶,封口时出点意外,不小心弄脏手,所以来后厨清洗,何圆瞧见他,就像瞧见救星。
“越哥,你帮说两句吧,真不是故意,也不知道那裤子这贵!!”
越歌拨开抓住他胳膊手,看眼脸怒容店长,用安抚声音说:“好,你先帮去柜台忙会吧。”
“好,等下去和店长说。”
江画现在根本没心思想裤子事,他含糊应下,换完裤子,立刻给等在附近司机打电话,看都不敢看越歌眼,匆匆说句家里有事就溜。
逃命时,系统憋好久笑声在脑内炸响。
系统:“宿主,真丢人。”
江画:“滚!”
勾着越歌肩膀咬口。
这口不轻不重,不会受伤但足够让人疼。
听到越歌闷哼声,江画心里郁气才终于稍稍消散点,然而还没等他得意,耳侧突然感觉阵温热。
越歌顺势吻他下,低声说:“恩将仇报。”
江画:“”
何圆眼睛红,感动得差点哭,连忙点头去前台。
何圆走后,店长火气都不藏。
“你说说他,平时毛手毛脚就算,端个盘子还能出差错,这次必须辞他,你别帮他说话!”
赶走个员工店长并不在意,但这裤子钱何圆不赔,咖啡店却是要赔。
“店长,他应该不是故意
江画离开后,绿贝咖啡店正常营业。
越歌简单和店长说经过,因为江画裤子留在这,网上可以轻松查到价格,所以事情解决并不麻烦。
上学年纪利用假期来打工,多半家庭条件不富裕,何圆也不例外,在听店主说完裤子价格后,他脸色瞬间就白。
三千多块,相当于他打工个月,而且他是临时工,每周只工作两天,要攒几个月才能攒够这笔钱。
“店长,可以拿回去洗!”何圆央求道。
被吻过地方燃起火苗,星火燎原,很快蔓延整张脸。
有那瞬间,心口处像钻进道微弱电流,麻酥酥,和火苗起,点燃大脑里烟花。
江画根本说不出话,只是本能躲避,后退会摔倒留下阴影,他手臂从肩膀滑倒脖颈,紧抱着越歌往前藏。
越歌摸索着给他系好扣子,说:“你如果不接受道歉,可以让他赔偿,这条裤子多少钱?”
“不知道,几千吧。”江画蔫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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