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江画想好怎说,赵夜白对着手腕喷两下喷雾,起身就往外走,路过江画时,很自然地揽上他肩膀。
“知道。”他揽着江画往外走,脸上挂着玩世不恭邪笑:“画画,是不是听说受伤,来找。”
虽说确是这个原因,但由赵夜白亲口说出来,还是这副欠扁语气,江画当场恼羞成怒,时都忘挣脱他手臂。
“你要不要脸!谁来”
话音未落,赵夜白突然倒抽口凉气,沉目回头。
赵夜白要是不喜欢越歌,专门转学过来跟他抢家教老师?
怎可能,那他也太闲吧。
江画胸口闷闷,听不下去,推门而入。
赵夜白坐在病床上,越歌则在桌旁站着,两人相距半米,距离并不亲密,在看见他时,脸上却同时掠过抹不自然。
气氛凝滞瞬,原因不明。
交往事情可以瞒,但越歌给自己做家教事肯定瞒不住,如果赵夜白是开玩笑,他就挑明说,让赵夜白别跟他抢家教老师。
学校医务室江画只去过次,就是被秦扬咬伤那次,再次光顾,附近依旧冷冷清清,人迹罕至。
医务室门虚掩着,江画正要推门进去,门内道熟悉声音打断他动作。
“只是体表损伤,喷些喷雾就够。”越歌说。
赵夜白声音好像很失望:“啧,还以为要上药,老师,你帮喷。”
手腕被只干净修长手扣住,正是喷过药伤处。
“喷药位置好像不对。”越歌脸纯良地望着赵夜白,关切道:“赵同学,还是帮你喷吧。”
“你们在聊天?”江画瞥眼越歌,没好气地问:“你不是去老师办公室?”
越歌面不改色:“老师喉咙不舒服,来拿药。”
“厉害,反应真快。”赵夜白鼓掌。
越歌眼皮跳跳,去药柜拿出治疗嗓子含片:“快上课,你怎来?”
“”
“你另只手没断。”
“没人就装都懒得装。”赵夜白叹气:“唉,好歹也是为你来,第天就受伤,你还伤心。”
屋内安静片刻,随即传来越歌淡淡声音。
“没人,你真敢让帮忙。”
骤然响起上课铃掩盖住人声,江画听得模模糊糊,只听懂赵夜白真是为越歌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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