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白嘴角抽抽,体会把对牛弹琴感觉。
“江画,害过你吗?”他问。
江画顿,就算对赵夜白再不满,答案依旧是摇头。
“现在不信没关系,总会让你相信。”见他摇头,赵夜白欣慰笑,颇具自信地说:“在那之前,你答应,满分十分,你只能相信越歌四分。”
江画还是副头雾水表情。
见赵夜白半晌没说话,突然开始发呆,江画不耐烦地拨弄下他咖啡勺。
“你到底要说什?”
赵夜白顿顿,转开话茬:“是看你傻头傻脑,怕你最后被卖还帮人数钱。”
“什意思?”江画只恨他不能口气说明白:“你再这样绕来绕去,不听。”
咖啡店里不让抽烟,赵夜白掏出根棒棒糖塞进嘴里,拆包装过程都显得很烦躁。
他放下咖啡杯:“你和越歌到底怎回事儿?”
“什怎回事啊?”江画后悔来,他早该想到这家伙没按好心:“你说聊越歌,就是来气对吧!”
赵夜白气结:“闲得啊,问你们什关系?”
“家教关系。”
“呵。”
他其实不明白赵夜白在说什,只是眼前这双眼睛漆黑而真挚,被这般定睛注视着,让他莫名说不出拒绝话,而且赵夜白给他种,他不答应就不会罢休感觉。
最后,江画只能硬着头皮,敷衍地点下头
早上发给越歌短信,直到江画中午回到家才收到回复。
回家路,他还在想,赵夜白到底
“他不是什好人,没收获事情他不会做,你看着就像只肥羊。”赵夜白像想起什样,眸光沉寂下来:“你总听过农夫与蛇故事吧。”
江画好像听到什玩笑话,脸‘你有毛病吧’表情。
越歌明明就是对谁都好博爱白莲花,在班上都不知道义务给同学讲过多少道题,把他家五个保镖都感化,这还不是好人。
“知道你不信。”赵夜白耸肩,越歌是个有趣人,他直在想怎才能让越歌在人前破功,目前都没成功,江画这小傻子不相信也正常。
“赵夜白。”江画突然面露怜悯:“你不能因为嫉妒就疯吧。”
没见过雇个家教还带打啵儿。
赵夜白冷哼,突然想起那天越歌有意无意挡住江画视线,嗓子噎。
他下意识揣测起越歌此举意图,想半天,发现无非就是不想让江画知道他看见
为什?
赵夜白想不到原因,他对越歌防备意识太强,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跟江画坦白自己看见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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