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微抬,眼神里透着淡淡高傲,审视般看着江画。
“不然呢,快半年,你好像没什变化。”
“修远!”苏闻慌忙拍乔修远下。
要是别人这说,江画可能还似懂非懂,不明白什意思,但说话人是乔修远,他却瞬间能明白话里意思
就是说他没什长进呗。
乔修远:“”
他没表现出不舍或不满,接受得过分迅速,与分别时又哭又闹形象判若两人。
乔修远眯起眼睛,目光中闪烁着狐疑,江画被盯得后背直冒汗,硬着头皮说:“什项目啊?”
“是”
苏闻刚想解释,却被乔修远打断:“说你也不懂,你最近怎样,有给伯父伯母惹事?”
见乔修远,江画都会冲上去加倍亲近,但如今几个月不见,江画不但没有表现得多热切,竟反而像是有些害怕样子。
虽然这段时间有很多线索指向江画对乔修远态度已然不复从前,可真亲眼看到,在十几年过往对比下,苏闻还是狠狠吃惊。
不止是他,乔修远也感觉到种违和感,但具体哪里违和他又说不上来,只是莫名有些烦闷。
见面后喜悦被纷涌而至心事冲淡,江画吞吞口水,偷瞄着乔修远,张张嘴。
乔修远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没想到下秒,江画倏地转向苏闻:“苏闻哥,你们会在a市留几天啊,会参加明天聚会吗?”
过着生日呢,听见这话,江画有点不开心,不过因为说话人是乔修远,习惯使然,这种不爽已经成种麻木。
他听得出来,乔修远潜台词其实就是在问,他最近有没有去欺负越歌。
乔家主营房地产,乔修远在国外主修专业是建筑设计兼工商管理,他头脑优异,在任何方面都出类拔萃,高人等,十九年来唯失败过事就是那次告白,也难怪至今耿耿于怀。
“没有。”江画嘴角下垂,话音里憋着股压抑很久委屈:“几个月没见,你怎见面就提这个?”
乔修远扯下嘴角,还是那副清清冷冷姿态。
“嗯,难得回来次,们请周假,周三就回去。”
江画有些失望地‘哦’声,苏闻会错意,以为他舍不得,补充道:“别急,过年还会回来。”
乔修远冷冷插句:“过年不回来。”
“对,修远有个项目要做,年前不定能忙完。”
江画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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