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时候是被楼里阿姨婶婶们轮流养大,对母亲没有什记忆,没有什印象人,当然不会特别在意。”说话时,他眼波平静温和,就像在提起件与自己无关小事,却看得江画莫名揪心。
他从小就是被江母宠大,虽然老妈总是给他穿些奇奇怪怪衣服,总是对他又抱又揉,但那份疼爱将他保护得无忧无虑,从来不用为什事情担忧,家里总能帮他解决掉切。
不止是他,他认识人基本都差不多,即便是周大嘴,都总抱怨家人太唠叨什,但江画突然意识到,越歌从来没有提起过家里人。
与其是不想提,或许是因为没什可提。
江画看着越歌,时不知道说什才好,也顾不上司机,挪过去抱住他,舌头打结似笨拙安慰:“没没事。”
这话出,不止越歌忍俊不禁,就连司机都‘噗’下,江画恶狠狠地瞪去,没等摆起少爷架子虚张声势,就被越歌句话扰乱思绪。
“是不是他们说什?”越歌放轻声音问,副预料之中平静。
在江画倏地慌张转头时,他睫毛扑闪,明澈眼睛转瞬因为忧郁而黯淡几分。
“是母亲事?”
“不,你怎!”
不为过。
虽然他很有可能当时骗自己,但江画实在生不起气,谁都有不愿意说事,即便越歌当时带歪进度只有点点,都可以解释这个小小谎言。
有前日教训,周二晚上,江画不愿意再去找苏闻和乔修远,放学后,便如往常般跟去越歌家补习。
越歌似乎有些意外,在车上便忍不住问:“他们走?”
“还没有走。”
越歌没拒绝他投怀送抱,
江画想说不是,张嘴却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本来是打算找机会问清楚,可看到越歌低眉顺眼,提起这件事后,身影间不经意流露出落寞,他胸口处闷闷,突然又不知道该怎开口。
然而越歌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反过来朝他安慰似笑笑。
“没关系,不在意。”
江画睁大眼,愣愣望着他:“你、你不在意?”
“那你怎不抓紧时间叙叙旧?”
江画摘下头顶鸭舌帽,左瞧瞧右看看,眼珠转,朝越歌挪近,戴到他头上。
他细细打量会儿,满意地弯起眼:“你才适合白色。”
“这是送给你。”越歌摘下帽子放到边,接着问:“你还没回答问题。”
江画撇下嘴,又拿过帽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心不在焉道:“不能耽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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