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赵夜白与越歌错身而过。
“也喜欢吃话梅糖,明天给准备点吧。”
他走后,江画半晌才回神,慢半拍地抱怨句:“靠!你自己不会买啊。”
果然寒假到,大家都显得没事做,开始乱窜。
被压制太久气场迸发,路过越歌身边时,赵夜白停下脚步,斜睨过去眼神轻佻又傲慢,表象之下,燃烧着星星点点火光。
江画没好气地骂:“你又抽什风,谁跟你订婚啊!”
赵夜白嘴上回答江画,眼睛却定定盯着越歌波澜不惊脸:“说是不是真,你马上就知道。”
就在这时,越歌眼皮动,忽然偏头:“赵夜白,背后说别人坏话不好,告诉过你。”
赵夜白黑脸,脑中立马想起段更丢脸记忆,不过转眼间,他扫阴霾,笑得露出排小白牙:“谁说你坏话,话梅糖不是说,们只是在聊头发。”
生日事吧。
又是阵无声沉默,片刻后,越歌突然笑出声:“噗嗤,这样啊,那是挺可惜。”
至此,江画觉得事情应该彻底翻篇,他现在总算确认,赵夜白说要追越歌是真闲得冒泡而已,恐怕赵夜白当时和接到任务自己样,直变着法儿挑战白莲花底线,只是他是为逼越歌辞职,自己是为活命,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江画见过不少无聊成赵夜白这样人,他庆幸越歌识人很清,眼就看出那是在开玩笑。
想起越歌提醒过自己话,再加上这份前科,江画下意识便将赵夜白刚才说订婚也当成无聊玩笑。
江画不是那排斥赵夜白到来,相反,得知明天赵夜白还会来,他
说罢,他摸着下巴打量起越歌头发,啧啧感叹:“黑头发显得太乖,欺诈性十足,这样看着也不错,少点乖乖仔滤镜。”
谁料闻言,越歌竟颇为赞同地点头:“是啊,这样也挺好。”
赵夜白不笑,时不知道他是真从容还是假淡定,耐心耗尽,烦闷地朝江画摆摆手。
“小少爷,先走,等明天去染个彩毛再来找你玩。”
“你明天还来?!”江画惊道。
他重新走向电视,语调轻快地说:“对,和越歌打算打电动来着,你就”
“不就是叫爸爸。”
赵夜白突然打断,并拉回话题,听得江画险些个趔趄。
他瞥眼越歌头发,咧嘴笑:“江画,想想刚才说,你要是跟订个婚,以后拿这称呼当情趣好像也不错。”
说罢,他起身朝门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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