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光头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确认遍。
江画点头,看出光头表情古怪,心头那阵不安感愈演愈烈。
“江少爷,冒昧问句,您和越歌什关系啊,为什打听他?”
“你管那多干嘛!”江画不耐烦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他?”
“知道是知道,但”
光头愣愣,巴掌呼上青年后脑勺,撤回那段脏话时,心脏犹如坐场过山车,吓得险些骤停。
比起道上大哥,说实话,光头更顾忌这些资本家大少爷,这群人才叫杀人不见血,动动手就能让他们群兄弟没处混。
【话梅糖断货:?】
【陈头儿:江少爷啊!抱歉抱歉,刚才手抖发错人!】
【话梅糖断货:撤回什,没听,你能不能打字?】
时隔几个月,光头早已忘江画这号人,收到他发信息时,险些破口大骂。
光头本名姓陈,剃光头不是本意,只是头发稀疏外加填补大哥气场,不得已之下做决定,道上小弟见到他都会懂事得唤声陈哥,敢直接叫他光头,都是些他得罪不起大佬。
【话梅糖断货:光头,明天有空?】
在夜店玩得正嗨,突然收到这条短信,光头虽然火气蹭蹭上涌,但混久,反而瞻前顾后,担心不小心得罪什大人物,所以回复很谨慎。
【陈头儿:你是?】
光头这会儿五官皱起,副想说又不敢说纠结样,看得江画直闹心。
吞吞吐吐半晌,光头借口上厕所,溜烟地离桌。
江画也不是傻子,昨天赵夜白便提醒过他,撬开光头嘴可能要
【陈头儿:行!没什没什!您找什事啊?】
【话梅糖断货:有点事,明天见面说。】
两人约在明阳区外围家小店,光头也不知道这些大少爷吃什,大冬天,便约最简单通俗火锅。
中午十二点,两人见面,江画很挑事,不怎吃外面东西,见面后,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是在阳明区小混混吧,知不知道越歌?”
光头夹起羊肉筷子抖,羊肉扑哧掉回锅里。
【话梅糖断货:江画。】
光头皱眉想半天没想起来,扯过身边个小弟恶声恶气地问:“听没听过江画?他哪条道?”
小弟口酒还没咽下去,脸懵地摇头:“陈哥,道上没有姓江大哥啊。”
光头松口气,接踵而来就是澎湃怒意,当即发段语音噼里啪啦地骂江画顿,转手就要拉黑。
这时,那小弟不太确定地说:“江画不过江河流儿子好像是叫江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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