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气上头,甚至没去翻记录查证,看到那些聊天记录心脏就疼。
江画凉凉看向赵夜白:“能不能别提他。”
闻言,赵夜白心下然,帅气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江画眯起眼:“笑什?你在嘲笑吧!”
“没有!是那种人!”
这可能就是天才,天赋不止在唱歌,当初听说他退出乐队,江画还挺替他遗憾,现在想想,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打得好就别唬。”
江画忿忿把游戏给关,发泄怨气途径颇有些迁怒无辜:“现在最讨厌别人骗!”
见状,赵夜白反而松口气。
他不怕江画发泄,就怕这小傻子给自己憋抑郁。
对抗模式,两人各自挑个角色互殴,玩着玩着,他发现自己几乎每把都在赢。
不是很顺利直接赢,而是被打压到只剩点点血,再逆风翻盘赢。
经历几局这种消极到紧张再到专心心情起伏,不知不觉间,江画被迫忘记烦恼,开始全神贯注在眼前格斗上。
打完几局,他思绪回笼,肩膀耷,泄气问:“你是不是故意。”
赵夜白挑眉:“故意什?”
赵夜白赶紧收敛表情,清清嗓子,转开话题:“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玩会儿?”
“大冬天,屁天气好。”
“怎说也是晴天啊,最近不是转暖
“又不是种游戏。”赵夜白虚虚辩解,突然问:“你打算怎办?最近你们有联系?”
屋内只有他们两个,还都是知情人,这种环境让江画少些倾诉压力。
他随手扯来个青蛙玩偶,有下没下‘虐待’着,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几丝怨气。
他是跟越歌说出国,但又没说自己要去失联地方旅游,整整三天过去,越歌竟然通电话都没打来。
本来他心态就摇摇欲坠,几天过去,彻底心冷,也不知道是不是钻牛角尖,他现在就是莫名认定以前就都是自己先联系越歌,要是他不联系,越歌就不会主动发来消息。
“故意放水。”江画丢开手柄,不想玩:“前段时间都有电竞战队来学校挖你,你连都打不过,蒙谁呢。”
赵夜白愣愣,旋即眉开眼笑地惊呼:“没想到啊,小少爷这关注。”
“嘁,班上女生说。”
有段时间,女孩子们总是叽叽喳喳地提到赵夜白名字,江画无意中听到几句,那时才发现,赵夜白确实如他自己所说般,什都很快学会,轻松做到最好。
他因为自己对游戏起兴趣,两个月竟然就能那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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