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又说自己可爱,江画眼神阵颤动,无意识咬紧嘴唇。
越歌目光下移,空出只手端着他下巴,强行抚出那片唇。
“说很多次,不准咬。”
几天不见,按理说,越歌并不知道他偷看到什,就算真逮到他没去旅游在撒谎,见面后最先问应该也是他怎在这才对。
他把越歌拉黑三天,越
痛处被层层揭开,在代入感太强,眼眶都红时,耳边声音突然消弭大半,与之替代,是两只温凉手心。
江画霎时僵住,挣扎就要反抗,就在这时,鼻间嗅到熟悉味道,清香中混杂着咖啡苦涩。
他扭过头,果然对上越歌淡色眼眸。
两只手随着姿势调换位置,再次罩住江画耳朵。
“不要听。”
听他唱歌。
片欢呼中,赵夜白在舞台中央站定,即便相隔很远,拿起话筒时,那双漆黑眼睛也准确望过来。
可能是赵夜白带着对儿毛绒耳朵原因,台下拍照热情非常高,闪光灯接连不断,夹杂着纷纷扰扰激动交谈。
时隔几个月,赵夜白再次回归夜话乐队,确实是桩激动人心新闻。
台上,他端起话筒,如既往从容不羁:“认识个小傻瓜,他原本就像是生活在城堡小王子,日子无忧无虑,每天简单而快乐。”
其实用不着越歌这做,此刻江画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清什音乐,他只是怔怔看着越歌眼睛,思绪迟迟无法跟上。
越歌眼眸清浅明亮,第眼看去便清澈无比,就像折射着晨光潺潺溪流。
然而,如果仔细盯着,就会发现那玻璃珠样干净剔透心灵之窗只是天生优势而已,窗外无形遮着层屏障,根本透不进外界光芒。
越歌半抬他脸,清隽眉微微皱起,扫过舞台上赵夜白,摘掉江画头顶兔耳朵。
“很可爱,但现在不要戴。”
江画后悔,他后悔没找机会把赵夜白打死,实在不行,提前封住他嘴巴也好!
“不过最近,这个小傻瓜被欺负差点自闭,总是闷闷不乐,今天呢,想做个坏蛋,不再哄他开心,而是让他认清现实,尽早回到自己世界里。”
赵夜白声音越发深沉,强行无视江画眼神,说:“下面是首抒情歌,《就当他没来过》”
随着有些悲伤前奏响起,广场安静下来,赵夜白唱歌时闭着眼睛,他声线深切动人,在某个瞬间,透过段段歌词,江画好像真在他身上看到这几天自己。
然而他只听不到三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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