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就松手呢
这个问题答案越歌非常清楚。
人在突然面对无法判断危险时,大脑也会进入混乱状态,这时候,身体就会像膝跳反射那样,本能选择保护自己。
这只是身体选择,不定是赵夜白选择。
当然,如果他真明晃晃拿着把刀,越歌也不认为赵夜白会舍己为人。
赵夜白眼眸忽明忽暗,在江画无声露出拜托眼神后,嘴唇动动,终是火大地转身走。
他不想管,江画这没良心,根本就不领情。
傻成这样,活该被骗团团转!
走出五十米,赵夜白插在口袋中手点点攥成拳头,脑海里久久萦绕着越歌方才似笑非笑表情。
刚经历过场演出,广场许多人视线仍在他身上徘徊,赵夜白知道自己应该忍着,起码忍出这片闹市再发作。
江画万万没想到,是赵夜白拉住他想揍越歌手。
要不是清楚两人之间积怨颇深,他都要怀疑赵夜白是不是被白莲花蛊惑内鬼,突然倒戈。
杨树下气氛有些异样,江画看看越歌,又犹豫转向赵夜白,暗忖这两个人碰面不会打起来吧。
见识过越歌另面,他不再天真地认为越歌弱不禁风,那远超高中生手段绝非赵夜白能比。
再度回忆起阴影般幕,江画飞快做出决定。
不过对于这种有人擦屁股富家公子哥,他向懒得招惹,后续处理起来太麻烦,所以把钥匙就够。
碍事人走,越歌扫过围观偷拍路人,用没在商量语气对江画说:“去家。”
江画刚要点头,中途才想起现在不是以前,越歌是个危险
但在路过颗差不多杨树时,他终究没忍住,泄愤似狠狠踢脚,枝丫上积雪簌簌落地,四周传来或惊或吓抽气声。
这股怒火不是来自江画,而是来自自己。
赵夜白撑着树干,鼻间呼出阵阵白色水汽,树干上拳头再次攥紧。
艹,只是把钥匙而已!
他打过那多场架,又不是从没受过伤,就算真是把刀,用手臂挡下就是。
他转向赵夜白:“赵夜白,你先回去吧,想和他聊聊。”
赵夜白不放心,在他眼里,越歌就是个没有心冷血混蛋,自始至终都在玩弄江画感情罢,现在越歌装不下去,让这两个人独处话,说不准会发生什。
在江画没利用价值后,他不觉得越歌还会保留那份耐心,但刚才发生事又让他心生疑窦。
江画看不出来,他却感受得到那占有欲十足举动
这家伙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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