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这人心思都写在脸上,越歌眼就能看出他不愿意采纳建议,也没勉强。
“没什,就是有点腻。”
越歌不像从前那样注意四周有没有眼睛,直接吻向江画被脸颊挤得微微撅起红唇。
暧昧声响惊得江画呆。
“恒安校风太
心里来气,懒得理人。
越歌沉吟会儿,说:“其实还有个办法,们可以转学。”
江画不解,闷声问:“为什要转学?”
“转学后就听你,不装模做样。”
江画还是疑惑:“你不想装,在恒安就可以不装啊。”
越歌敷衍地应声:“到时定自首。”
这还差不多
等下,不太对。
江画脸色青阵白阵,突然就聪明回。
依照越歌在学校风评,就算事情传开后有人向他求证,肯定也只会认定越歌人美心善,个人承担后果。
嫌地打量起那张猫脸。
“早恋而已,没什影响,就算传出去,也是被你带入歧途。”
江画表情僵住:“放屁!哪是带你?”
越歌把猫放回猫堆,确保它被几只大猫挤没,才悠悠然起身:“带你,但没人信。”
江画从来没发现越歌这欠揍过,污蔑起人来简直得心应手,点愧疚感都没有,看就实践过千八百回。
越歌手指下滑,若有似无地抚过江画脖颈纱布,神情散漫:“那会很麻烦,估计每天被约谈。”
确,如果越歌突然性情大变,别说老师,就是他在学校里那些迷弟迷妹都受不这种巨变,说不准会天天跑来班。
江画没想过转学,他在恒安人缘虽然不好,但这些张脸都看习惯,他比较认生,很难适应新环境,再说这里还有周大嘴和赵夜白。
他不太明白越歌为什突然不想装白莲花。
“你怎?怎突然就想开?”
过去年半,他装得实在太完美,没人会怀疑他诱人早恋,只会当他是朵无辜小百花,被自己这个恒安恶少给缠上
这种憋屈感觉怎回事。
江小少爷捂住憋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胸口,感觉受尽委屈。
越歌走到他跟前,两只手捧起他脸颊揉揉,好像他肚子里蛔虫:“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江画凉凉抬眼,脸被揉变形也不想说话。
仗着长张白莲花脸,根本不干人事!
“靠,你是人吗!”
越歌脸无辜地朝他笑:“你不是总说是白莲花?”
江画手心直痒,想把他连根拔。
“不管,凭什背黑锅,你去解释清楚,明明是你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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