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眼角抽抽,这不明摆着心虚。
苏闻这趟回国很突然,江画听说他很快就会走
越歌扯扯嘴角,眼角眉梢之间尽是讥诮:“不过到时媒体宣扬,为名声,就算成年苏家也不敢赶出来,你苏闻哥怕抢他东西,当然急着告状。”
江画睁大眼睛,满眼写着不敢置信,甚至没注意到越歌奇怪称呼。
“就是这件事,现在能吃饭吧。”
认输和挑拨离间可不矛盾,越歌点到为止,任由他胡思乱想。
“苏闻哥不是那种人啊,只是这样,你为什怕他告诉爸妈?”
江画犹豫改口:“那那还是先吃东西。”
他张嘴去接那片胡萝卜,结果越歌筷子转,送进自己嘴里。
“自己夹。”
“不吃!”
耍他通,越歌稍稍畅快点,自顾自地吃起饭:“也不喝酒,你想问昨天事,直接告诉你。”
走进黑暗楼道前,江画就跟只叽叽喳喳小麻雀似控诉,然而迈进楼道,和陌生住户擦肩而过,他瞬间老实,边警惕着那些衣衫不整住户,边紧抓越歌手臂不放。
好不容易爬上天台,越歌随意把红酒放到边,就换衣服去准备晚餐。
考虑到江画挑食,即便只有两个人,他也会做丰盛点,半个小时做好饭端上桌,江画正抱着红酒瓶子像模像样研究。
“怎办”他坐在椅子上,仰头求助:“不会开。”
越歌还是那句话:“未成年不能饮酒。”
越歌动作微顿,眯着眼睛看去,压低声音里透着委屈:“你更相信他,不相信。”
江画不为所动,推过酒杯示意。
“你喝,保证更相信你。”
“”
越歌收敛起表情,低头吃饭。
江画皱皱眉。
要是越歌死活不愿意喝,他总不能硬灌下去,转转酒杯,他不甘心地说:“那你先说。”
“威胁你苏闻哥。”越歌神色自若,避重就轻:“越天成死,监护人成你苏伯母,让他别烦,不然就去苏家玩玩。”
江画有些发懵,隔会儿才说话:“所所以你现在随时可以去苏家?!”
“成年前吧。”
“呵呵。”
江画也不求他,就抱着个酒瓶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直到越歌妥协,面无表情地开红酒。
“先吃东西。”
江画摇头,也顾不得红酒有没有醒过,直接倒半杯:“吃不下,先聊天。”
越歌夹片兔子最爱胡萝卜送到江画嘴边,无奈道:“喝醉会睡到天亮,你要饿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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