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怜兮兮地下下地吸着吸管。
喝水后靳言觉得舒爽许多,又舔舔干裂嘴皮,才看着李书意问:“李叔你回来?”
李书意都懒得回他这句废话,把水杯搁在桌子上,转身直勾勾地盯着他。靳言脸上还有瘀青,身上也有伤,左手还骨折。李书意坐回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你跟说说,你怎伤成这样?”靳言身手好得很,那些人也是冲着宋思乐去,靳言说白不过是个小保镖,没理由要特别“照顾”他。
靳言打个抖,看着李书意冰刀般眼神他又不敢不答话,许久才用苍蝇似声音哼哼唧唧解释遍。他其实就是在那些人要对宋思乐动手时逞着去当沙袋,再连带说几句挑衅话,遭殃自然就是他。要不是那边顾忌他是白家人,他个小保镖哪有可能活到现在。不过靳言压根没想那多,他就是觉得自己皮糙肉厚,挨几顿打不算事,宋思乐那从小就锦衣玉食贵公子,能让他挨拳头吗?
他这边说得振振有词,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李书意脸色能冻死人,瞬间就蔫,跟漏气皮球似。
李书意气得想踹这个傻逼脚,看他躺在床上要死不活样子又忍下来,伸手掐住他脸上肉狠狠往外扯,骂道:“养不熟狗崽子。”
他是点都没留情,靳言痛得“嗷”声,眼泪立刻就飙出来,口齿不清地喊:“李叔错!”
李书意不放手,直到守在外边医生看不下去,进来委婉地劝阻下,李书意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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