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白昊醉成这样,他本来天生对酒精敏感,几杯下去后人就不行,今天又喝得尤其多,现在已经是神智全无。
其实白昊在白家直都处在很边缘化位置。
他母亲是白正元跟个妓女私生女,在白家身份本就很尴尬,长大后因为不愿意接受白正元安排婚姻还被赶出去。后来遇到白昊父亲,两人相恋结婚,才有白昊。本该是个幸福三口之家,白昊10岁时两夫妻却因场车祸双双离世,留下他成个无依无靠孤儿。白家人收到消息后把白昊接回来,但是白正元不允许他住进白家,只是在外面给他安排住处和照顾他保姆。除此之外,他直是个人。
靳言想到小时候事,再看看因醉酒不适皱紧眉头白昊就有些心疼。
他解他少爷脾气,就算明知道那些灌他酒人不安好心,存心让他出丑,他也会眼都不眨地喝下去。就像小时候,每次过年过节,他被接回白家,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大大小小伤,都是跟白家那些子弟打架打。其实那边没人维护他,更没人帮他,他每次都讨不好。可到下次,他还是会回去,因为他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懦弱好欺。
去白昊往外走,听见电话响,手扶着白昊手吃力地去掏手机,好半天才气喘吁吁地接通电话
李书意问他在干嘛,他把要栽倒白昊拽紧,苦着脸答:“李叔,少爷喝醉,正准备送他回家。”
李书意淡淡道:“然后顺便酒后乱性?”
靳言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张脸红得跟个成精西红柿似。
李书意隔着电话好像都感受到他窘迫,笑声:“行吧,没什事,挂。”
李书意曾经说过白昊功利心太强,可靳言觉得他是能理解他家少爷
靳言又不傻,李书意这晚打电话过来怎可能没事,他追问道:“李叔你事情办完吗?去接你。”
李书意说不用,靳言越发感觉到不对,声音都有些急:“李叔你在哪儿呢?”
李书意拿他没办法,靳言是个根筋人,你要不答他,他也能想办法自己找过来。李书意道:“在怡和疗养院,你把白昊送回去再过来。”
靳言听这名字心都凉半截,挂电话后恨不得把他家少爷抗起来以百米冲刺速度送回去。无奈白昊比他高也比他重,他身体条件再好也只能地吭哧吭哧拖着白昊往外走。
好不容易打到车,又费番力气才把白昊拖上去。靳言把歪倒白昊在座位上摆好,抹把额头上汗,重重地呼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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