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靳言小孩哭嚎着往手术室跑,被白昊拎着领口抓回来,左铭远叹口气拍拍他肩,保镖们站在后面低着头不说话。
医院长廊上白炽灯模糊成片。
白敬站在原地,心脏点点冷却,身上血液凝固,声音听不到,呼吸也停滞。
李书意死。
白敬重重喘息,猛地睁眼醒过来。
来不及等救护车,白敬把李书意抱上后座,几个保镖也跟进来,使劲踩着油门往医院赶。
白敬眼睛里赤红片,伸手去堵李书意胸口上那个血窟窿,血却越流越多,从他指缝间慢慢渗出来。
他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个前秒还跟他不死不休,要斗到同归于尽人,后秒就敢用身体给他挡枪?
李书意!李书意!你真他妈是个疯子!
白敬心里咒骂着,看李书意脸色越来越白,去摸他手,被冰凉触感激得颤下。他把李书意手翻过来捂住,看到他掌心那条细长疤痕时,白敬愣住。
不对。
他手上不应该有这条疤痕。
可是为什不应该?
怔愣间,什时候到医院,什时候李书意被送进手术室,他都不知道。
他只听到医生走出来跟他说:“对不起白先生,们尽力。请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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