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意知道没有就放心地睡回去,至于白敬后面话他不在意,也压根不信。好像他李书意不是个男人,不懂男人那点事,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似。宁越在这里住时间也不短,还真是来养病画画?不过宁越腿受着伤,白敬心疼他舍不得碰他也不是说不过去。
李书意想着个被待若至宝,个是送上门求着别人操人家都不要,突然就觉得爱情这东西真没意思。
等白敬关灯躺下来,他不自觉地就往前动动,想要离远点。
李书意背对着他,白敬感受到他身上排斥气息,本来想伸手抱他,手才刚刚抬起又收回来,慢慢握成拳收在身侧。
他看着李书意黑发,看着这人后颈线条,微微露出来那点白皙皮肤,突然就想这人到底是不是真,会不会等自己醒来,他又不见。然后自己又得经受遍那种想念到极致
行带回来,再看看看这人刚才反应,他知道自己走不。他也懒得跟白敬吵气自己肚子火,反正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做手术。身体是他自己,他不配合,白敬还能逼得他吗?
到晚上,李书意回房间时脚步停在楼梯口。他白天就注意到,那幅被他拆下来扔掉画,不知道为什又挂回来。还有他之前带走那些东西,大部分都回到原位。
李书意看着这幅画,问身边白敬:“你让人找回来?”
白敬“嗯”声,李书意面无表情道:“不喜欢东西,何必要勉强自己喜欢?”
说完不等白敬回答他就转身上楼。
睡觉时候两个人在张床上,李书意也没赶白敬。他没那矫情好像白敬离他近点就玷污他清白似,更何况,他们俩都成这样,还能有什?不管白敬现在发什疯,他陪他把这段戏演完就是。他不信这人有耐心跟他耗。
都已经睡下,李书意想到什猛然坐起来,转头问刚刚上床白敬:“你跟宁越在这里做过吗?”
他这人洁癖挺重,虽然他跟白敬没有正式关系,他根本算不上这个家这个房间这张床主人,白敬就算真跟宁越在这里做,那也是人家事,他没立场管。但好歹在这里睡三年,他也不可能完全不介意。
白敬看李书意脸认真样子,气得脸色铁青也只得自己忍着。今天魏泽走前劝他让着点李书意,别跟他赌气硬碰硬,情绪太激动对李书意病情很不好,他现在哪里还敢说句重话。
“没有,他没有进过这个房间。”白敬顿下又补充,“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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