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公司里事,不让他做,他说防着他,让他做,他说利用他。”白敬摇头,又好气又好笑,“你说能拿他怎办?”
他怎不知道李书意要赶快住院,可是他敢逼他吗?李书意现在就是根长在他心脏里刺,扎根在血肉里,他轻轻碰下都是疼,哪里还敢像以前样对他?
左铭远想想李书意性子也跟着头疼,看白敬说完话就开始摘无名指上戒指又有些想笑。白敬现在每天出门就把戒指戴上,快到家时又要把戒指摘下来收好,反正是不能让李书意看见。要不然,上次是给扔到花园里,还能找回来,谁知道下次他会扔到哪里去?
左铭远忍不住感慨起来,白敬以前是多冷硬个人,那多真心痴情捧到他面前,他都不屑顾。现在对枚戒指,都这样珍而重之小心翼翼。
到家,白敬进到饭厅时候,李书意、靳言和白昊三个人在吃饭。白昊跟白家人关系并不好,白敬这段时间就没带着他,只让他忙公司里事,嘱咐他每天带着靳言过来陪陪李书意。
家里还有几个长辈强压着,还能跟白敬说得上话,宁越早就被关到精神病院去。
左铭远颇为无奈,有些人,看李书意怎跟白敬闹都没事,就把自己当李书意。
等他回到车上时,白敬正闭目休息,车子启动,他问:“说什?”
左铭远摊手,实话实说:“说你绝情。”
白敬轻笑,睁开眼睛,眼里却不带半点笑意:“你找人看好她。”
看到白敬,两个小辈都站起来问好。靳言本来坐在李书意旁边,端着碗默默挪到白昊身边那个位置上去。
李书意瞪着他,靳言朝他讨好地笑笑,然后埋头动作迅速地解决碗里饭菜。白昊知道他怕白敬,可劝他慢点吃他也不听,只得放碗筷,给他倒杯水,然后等他吃完带着他先离开。
白敬换好衣服下来,看只剩李书意,疑惑道:“他们人呢?”
李书意冷冰冰道:
左铭远心里凛,点头道:“明白。”
白敬接着问:“跟肖老先生联系上吗?”
肖兴华是在全世界都很著名神经外科专家,对脑肿瘤有很深研究,白敬从接回李书意后就开始跟他接触。
“肖老在国外开学术报告会,大概要年后才能回来,之前那些检查报告已经传给他。”左铭远低声道,“还是得让李书意尽快住院。”
白敬扭头看着窗外,气氛莫名压抑,左铭远不敢说话,许久听白敬道:“拿他没办法。”声音里都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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