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安生日,居磊是个有良心老板,定堆吃喝送到店里,挂上“暂停营业”牌子,勒令晚上谁都不许走,要在店里开生日party。
他们几个相处大半年,性格合得来,居磊和小安又是人来疯,再加上其他四个兼职学生,还真是闹腾得不行。
靳言没法喝酒,只埋头苦吃
房间,又好气又好笑,心底深处却不自觉松口气。他承认,他直都不看好白敬,或者说他们身边几乎就没有人看好白敬。大家都在等,或许是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等他哪天走出这个房间,就再也不会回来。但年,从开始盼着李书意活下来,到病情稳定后盼他醒,期望次次落空,连医生都不再乐观,白敬态度却从来没变过。好像李书意不过就是生场小病,吃些药睡觉便好。
魏泽总是无法将这样白敬和之前那个要抹杀掉李书意人联系在起,总怕这是某种感情回光返照,愧疚到最后深情伪装。私底下跟左铭远打听白敬身边有没有人,被左铭远痛心疾首地骂:“你摸着良心算算他待在医院时间,去哪里再变个白敬出去找人啊?”这人气跳脚,“要不是家里还有两个小孩,他能搬进医院你信不信?”
本来吧,不提孩子还好,提魏泽就头疼。
大那个叫白意,小那个叫李念,魏泽初次听到时差点没被肉麻得厥过去。这还不算完,他还听说白敬那段时间乐于在跟人介绍完大儿子后补充句“李书意意”,然后呢,看大多数人脸色变化万千还得跟他恭维“好名字好名字”……他以前怎没发现这人这无聊呢?
等到下午,上班开会都走,只剩靳言个人,终于是个病房该有样子。
天气越来越闷热,靳言开窗,夏风送进来阵恼人蝉鸣,他胡乱抹把有些汗湿刘海,拿起喷壶给养在房间里盆栽浇水,又把各处零散杂物都整理好才重新坐回床边。
正好这时手机响,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小安大嗓门:“靳言!咖啡豆用完!”
靳言把手机稍稍拿远些,无奈道:“早上联系过,他们说四点之前送过来。”
小安冷哼声:“你为什还不来店里?要跟渣渣磊举报你旷工。”
靳言被她逗笑:“小安同志,马上坐火箭来,求求你放条生路好不好!”他边跟小安吵闹,边退回手机主页面,打算找到送货人电话,再确定回。就没注意直在床上安安静静睡着人睫毛颤颤,垂在身侧左手手指微微蜷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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