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房间里就陷入到片沉默中。两个人早上都失态,突然这样清醒地面对彼此,难免有些无措。
李书意下床,伸手摸下他额头,
“那快点把他踹,回去就通知傅莹给你安排相亲。”
“魏泽。”李书意无奈地喊他声。
“舍不得?”魏泽朝他翻个白眼,“你看你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嘴硬心软。”
他说完话,也没多待,让李书意有事再打他电话。没多久,许管家就让人送餐盒上来。
李书意吃饭,便在床边守着白敬,等他药水都输完,拔针头。又测他体温,看温度降下来,稍稍放心。
正好是个两情相悦彼此扶持故事。如果现在李书意遇到是过去那个白敬,也能保持各自安全距离,平平淡淡地过下去。
可偏偏就错位。
于是想索求更多却得不到回应方,注定就会变得痛苦。这不是李书意本意,所以他想给白敬更多选择和可能……却没料到对方用这种方式回答他。
以前吴伯说白敬为他流泪,他还不相信,非得等到此时此刻,要他亲自感受遍,他才能知道这个人到底有多伤心,才能连骄傲稳重都不顾,狼狈至此。
李书意抬起另只手搂住身上人,想他骂沈尉时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什缩头乌龟胆小鬼,也该有人来骂骂他李书意才对。
他昨晚也没睡几个小时,早上又顿折腾,这会儿困倦上来,索性上床,抱着白敬睡过去。
等他再睁眼时,外面天都黑,床上也没人。李书意下便坐起来,还来不及下床,浴室门就开。
白敬对上他目光,轻声道:“刚刚去洗澡,醒来时身上都是汗。”
“……还烧吗?”李书意问。
白敬身体底子好,沉沉睡觉发汗,已经好很多,答:“不烧。”
等魏泽过来时,白敬已经睡着。他给人量过体温做过简单检查后,给他挂点滴,说晚上如果能退烧,那就没事,再吃两天药就行。如果烧不退,就得快点送医院。
完后他边收拾着东西,边来回打量两人,问李书意:“你两是在演电视剧?”
李书意看着睡着都不安生,非要抓着他手人,叹气道:“你饶吧。”
“你要是还喜欢他,就认真点。不喜欢,就干脆点。就这简单道理而已,想那多干什。”
魏泽说没错,他就是想得太多,开始心态就不对。李书意道:“是太不把他感情当回事,也没真觉得自己对他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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