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敬以为到这里也就结束
，李书意肯把他带到这里来，肯在他父亲和姑姑面前承认自己，已经是他过去想都不敢想
奢望。谁知这人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
个盒子，递到他眼前。
白敬猛地抬起头，瞪大眼看向李书意，嘴巴动动，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李书意挑眉：“怎
？不想
戴？”他说着，就打算把东西收回去，“那就算。”
白敬立刻拦住他，动作慌乱地把盒子拿到手中，从里面拿出戒指。因为手颤得太厉害，他又用力深呼吸下，然后才握住李书意左手，把戒指戴到他无名指上。
李书意轻叹声道：“们现在在起，不是因为谁亏欠谁，谁要补偿谁，所以你用不着对小心翼翼。若这不是份平等感情，它也长久不。你母亲说得对，爱是件让人辛苦事，也不想重新去找个人，从头辛苦遍……所以白敬，你懂意思吗？”
他不是怕，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出现在李文卓和李文英面前。哪怕李书意自己都释然，可这人昏睡在墓碑旁画面，像烙印样刻在他脑海里，想起来便心如刀绞。
他尚且如此，如果真有在天之灵，那当时亲眼看着李书意李文卓和李文英会多难过悲伤，白敬不敢想。
“爸，姑姑，这个人……你们以前也见过，也知道当初是喜欢他，他不喜欢。”
……
“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讲个你情愿，也不能说以前他不喜欢，就全是他错。现在们在起，切都挺好。”
白敬红着眼眶，低头亲吻他手指上戒指：“……”开口，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他抿唇平复下情绪，才点着头道，“知道……书意，也爱你。”
李书意笑下，凑过去在他嘴角落下个温柔吻，重新牵住他手：“行，回家吧。”
定义到底是什呢。
关于过去，现在，以及未
……
“以后每年都带着他来，也许他会直都在，也许中途会是个人来，也说不定会换另个人跟着来……不管怎样，都会好好，你们别担心。”
白敬直听着李书意说话，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等李书意话音停很久，他才有些艰难地开口。
先是跟着李书意叫样称呼，然后紧张地蜷起手指，低声道：“以后……不会再让他个人。”
其他，道歉也好，承诺也罢，都是无济于事空口大话，说也没意义。要等他和李书意都老得走不动，他才有资格在他们面前，去解释，去请他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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