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顺和听见这话，先是愣住，接着是满脸通红，从耳朵尖开始飞快地红到脸颊，连眼皮都红
。
连杨家盛都看出来，许顺和很慌张，简直是惊慌失措。
“你是男
……
也是男……”他哥喃喃地说，眼睫可怜地颤抖着，让杨家盛很想亲亲他眼睛。
杨家盛指着
许顺和叹口气，推开面前碗：“吃不下。”
“怎
？”杨家盛担心，“不舒服吗？”
许顺和抬头定定地看着杨家盛，看得杨家盛都心慌，才缓缓开口：“阿盛，
直把你当弟弟。”
“嗯，哥。”杨家盛高兴地承认，傻愣愣地点头。
许顺和接着说：“所以像昨天晚上那种事，不能再发生。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是男，也是男。”
杨家盛睡得很好，夜无梦，醒来时候心满意足，跟做美梦样。就像小时候冬天，外面下着雪，他在爷爷奶奶被窝里醒来，看着小窗户外片又片飘落下来雪花。外面很冷，但屋子里温暖如春，那种安心、舒适、幸福，他很久没体会到。
房间里只有他个人，早上六点半。虽然没开店，但他跟许顺和两个人习惯半夜三点半起，即使是睡懒觉，也很难超过七点。
他听到楼下抽油烟机在响，知道他哥在煮早饭。他赶紧起床，穿好衣服，雀跃地下楼。
灶上汤锅里沸腾地煮着饺子，许顺和站在炉灶前，动不动，好像在发呆。杨家盛下楼走到他身后，他还没发现。直到杨家盛喊他声“哥”，他才抖下，回头看杨家盛眼。
“去刷牙洗脸，准备吃水饺。”许顺和说，声调、表情都很平静，没什特别。
杨家盛愣住，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他哥说话。
他哥昨天晚上不是也很舒服吗？
他把许顺和睡裤弄得乱七八糟时候，将不停颤抖他哥翻过身来，想抱抱他，发现他哥身下那块床单湿得塌糊涂。
他甚至没碰到他哥那地方。
“你不喜欢吗？哥。”杨家盛问。
杨家盛“哦”声，乖乖去洗漱。
早上吃酸汤水饺。他们早上几乎没有吃过除包子豆浆以外食物，这两天许顺和都煮些不样，毕竟再过两天又得回到天天吃包子馒头日子。
酸汤水饺又酸又辣，杨家盛吃得很香，口气吃两大碗，吃完额头上都出细细汗，浑身发热，点也不冷。
再看许顺和，面前碗汤饺几乎没动，只吃两个样子，只是怔怔地发呆。
杨家盛喊他：“哥，你怎不吃，等下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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