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海顶着五道惊叹目光,以及道没憋住笑声,更郁闷点。
易天怕华海难堪,连忙忍住笑安慰道:“有办法有办法,不过要根治话,得先让道友们把阴气彻底驱除才是。”
华海松口气。
要是让他每天顶着这颗七星瓢虫脑袋出门,真不如死算。
大师兄沉吟片刻:“怪事发生前,有没有出过什事?”
她当即信服得不得:“易大师,你这药真管用!”
末,期待地问道,“两天真能痊愈吗?”
“嗯嗯嗯,”易天点点脑袋,将药泥递过去:“你这个伤得不重,隔绝阴寒气要不多久就能自愈。把这个黑药泥放冰箱里,每天早晚各敷次,若还有剩下,你还可以用作面膜敷脸上,效果也很棒!”
华太太连声道谢,慎重地接过药泥,用保鲜膜包好放冰箱里。
在旁华先生早就按捺不住,把扯下遮丑棒球帽,急切:“那这有办法没,易大师?”
涂在华太太伤口处黑药泥,跟堵墙似,横在伤口与黑气之间。
浓郁黑气试图钻进伤口,却被黑药泥无情挡住,试探几次均不能侵入丝,最后无奈放弃,不再往伤口处钻营,只盘旋在她头顶。
陆烨虽看不到黑气,但看这老道士震惊脸就知道发生什,轻讽似勾勾唇角:“怎不说下去?”
他翻个白眼:“老道士,没见识!”
五师弟脸色难看地闭上嘴,没过会儿,甩脖子:“哼,雕虫小技!”
几人围过去看,同时:“……”
不知是谁没憋住,噗地声,笑出来。
之前他直戴着帽子,还真没看出来头顶秃这厉害……
不是那种地中海式秃,而是每隔几厘米有个光秃秃小圈圈,他头发还是那种藏不住丑板寸,从上面俯瞰下去,整个头顶活像只黑白相间七星瓢虫。
重点是,还有丝丝黑气不断地从头顶涌入,感觉过不多久,就能变成只闪闪发光卤蛋。
易天:“……”这个词似乎袁续也用过啊。
不愧是同门几十年师兄弟,形容词都是这翻来覆去几个,看就是同个语文老师教出来哒!
袁续听着也略感耳熟,想起自己上次在付家被打脸经历,不禁用同情目光看五师弟好几眼。
华太太摸下黑药泥:“这个……哎?不疼?!”
原本这伤口不仅没有好转,还隐隐有点痛感,可这黑药泥往脸上抹,她便感觉到股清凉之气,叫她这几日若有似无痛渐渐得到缓解,更如同清风拂面般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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