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唐苏这次连笑话都不讲,就直接让他开始报账本。过会儿,在气氛凝固到极点时候,坐在太师椅上那位缓缓开口,“你这样是要报到猴年马月?把账本拿给看吧。”
萧道战战兢兢地递出账本,随后立在旁连大气也不敢出——要知道上辈子他汇报情况时候,师父是直很耐心地听着。
唐苏随手翻几页,然后状似不经意般开口,“听说你大义灭亲,把阿迢赶出山门,还同其他几个门派起围剿魔修,逼得他跳灭神崖?”
他不说还好,在此时这提,萧道冷汗都要下来,“这……阿迢他心术不正,与魔修勾结,妄图覆灭宗门,、是为缥缈宗日后发展,从长远考虑,才这做。”说完,连他都想抽自己个耳光——前世在这段汇报时冷静镇定呢?这说都什乱七八糟东西?
唐苏把把账本甩到地上,冷笑道,“为缥缈宗?你自己看看账本吧。”他看来是气极,手里茶杯都差点被捏成碎片,“后面那几天全都是明兰笔迹,你以为不知道吗?”
萧道跟他好几百年,从没见过自家师父发这大脾气,连捡账本手都吓抖,当机立断跪到前面,低着头乖巧认错,“徒儿……徒儿错。”
“嗯?”唐苏放下手里茶,从腰带里抽出柄竹制戒尺,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问,“错在哪儿?”
“徒儿不该……”萧道话音未落,唐苏戒尺已经伸过来,贴着他衣襟探进去,然后挑开内衣领子。
唐苏看着对方从锁骨到胸乳路吻痕和紫青,眯起眼睛,羽化期强大威压似乎漏出那点儿,压得萧道头都抬不起来。
“好徒儿,解释下,这些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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