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呢?”那少女闻言忽然笑,神情是前所未有凄苦和怀恋,她轻轻抚过发间宝石,颇为怀念地说道:“在幼年记忆里,们族,确实是生活在这广阔无边东海之中。”
“但是啊,在某天,个人类修士闯进们地盘。”她把掐碎那颗圆润光滑宝石,脸上本来怀念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无边森冷,“他把们统统赶出来,自己在东海中大设府邸,还搜刮族无数天材地宝……这方圆百里丰饶物资,几乎都被他挖空。”
锋利碎片划破她白嫩如葱根般手指,但她却浑然不觉,依然兀自喃喃着,连宝石断面扎进手里都没有动作,“就是这样他这还觉得不够,于是他抢走族最重要件宝物……”
就在这时,个穿着红裙女孩自殿外飞奔而来,几个侍卫想出来拦截,却全被她绕开。那小女孩头扑进闻歌怀里,在对方惊慌失措目光里蹭两下,然后抬起头,扑闪着眼睛,扬声道:“
粉身碎骨……想到卢谌当前修为,他顿时断绝从外面逃离想法。
那人带着他们绕几圈路,进入个装饰华丽,点着幽幽烛火大殿里,然后对着台阶上那人鞠躬道:“公主,人带来。”
台阶上少女转过身来。她穿着袭白色长裙,黑发上朱翠在跃动烛光下显得异常明朗。显而易见,她也是鲛人。
少女活动活动手腕,才悠悠道:“平身吧。”
那侍卫应声,把他们铁链系上旁柱子,然后退到旁。
“那就自介绍下吧。”少女微微仰头,“这里是东海鲛人族,是族群首领,闻歌。”
“人类,你们若有什疑问,可以尽管提出。”她说,“若是能够回答,会为你们如实道来。”
“都说‘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他身边直默不作声卢谌忽然开口,声音沉稳:“不想在这东海方寸之地,竟然也有鲛人存世。”
“呵,那些居于南海东西,算什鲛人。”站在殿上少女不屑道,她侧过头,发间珠宝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清丽脸上带着显而易见鄙视:“不过是被人类驯养废物罢,若不是对你们人类还有些用处,想必都已经被杀死提炼膏油,变成根根红蜡烛。”
“但你们既是鲛人,为什不栖息在海中,而要勉为其难幻化出双腿,生活在这……”萧道环顾四周,才接下这半句:“临海山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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