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难得过来扫他眼,眉头微微挑:“有信号?”
说着顺手拿自己手机,当然没看见信号。
陶恂:“”
他忘山里没有信号这事儿,也不知道那位作家是什怪癖就喜欢在这种穷乡僻野地方待着。
他带着不知道怎开口表情默默走过出洗漱间,恨不得把自己埋算。
不该有心思,是他对琛哥生出不可启齿心思。
他天生弯,对女生没什兴趣,但他也同样知道gay仗着直不明白占便宜是多恶劣行为。
进去时候摸摸鼻子,靠着门,到底没胆儿肥到直接上床:“琛哥,你要真觉得受不打地铺也是样。”
大夏天,除蚊子咬狠,也真没什受不。
“行,明天早上五点就起,就睡五个小时,洗漱完早点休息。”
沈琛睡觉很规矩,牢牢守着自己左边角棉被,绝不踏错分毫,于是陶恂也就规规矩矩缩在右边角,中间隔着分明楚河汉界。
沈琛来这里借住后棉被就被老人们晾在外面晒半天太阳,这时候盖在身上有股太阳温暖炽热,十分舒服。
陶恂熬夜,又提着箱子走几公里山路,说不累都是假,没撑会儿就歪在被窝里睡不省人事。
沈琛将上午刚签好合同整理下,回过头来时候人已经睡着,眼帘合上短发低垂,只在两人中间悄悄伸出只手,企图越界,当然没有成功,甚至远在成功之前就睡人事不知。
本来准备再看会儿合同,这时候却还是搁下东西关灯——陶
陶恂半垂眼睛瞬间就亮,虽然没说什,但以他对琛哥解这大概就是同意和他挤晚意思——虽然只有五个小时。
抬起头时候沈琛已经在开始解领带,黑色领带被修长分明手扯开,脖颈微微上仰,露出截介于白皙和麦色之间皮肤,明明只是简单个解领带动作也性感到不行,陶恂喉咙不自觉跟着他手动动。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就是突然想去啃口,这个想法很致命,幸好他及时遏制住自己。
撩人沈公子毫无自觉,把领带扔在旁拿换洗衣服去隔间洗澡,水声透过隔音不太好木板穿过来,陶恂就坐在原地,耳朵竖起,听心如擂鼓,手有点蠢蠢欲动想去拿沈琛刚刚解下来领带,然后碰下就缩回来。
等沈琛洗完澡出来时候刚刚还心猿意马某人已经脸正直坐在床沿,低头看手机,只是手指滑飞快根本看不清屏幕上过去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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