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他打过招呼不让旁人动手,最恨时候也不过就是拉着陪着喝酒而已,就连沈琛刚回国那几回,他故意刺沈琛眼睛,也有作秀成分在里头,他平时其实要比那种乱来靠谱多。
“至于其他事琛哥你别管,”他沉默会儿,突然笑笑,眼睛里却是认认真真:“琛哥,这种破事脏手,你别沾上,你好好做你生意就好,跟你没关系,你等等就成。”
——你等什都弄好,才有那个资格同你站在起。
他头轻轻靠着沈琛只手臂,整个人都平静不可思议,极致疯狂过去后他贪恋这种短暂温暖,虽然感觉仍然不像是真。
黑暗里沈琛像是笑声,他那双格外锐利眼睛低垂下来,从眼角里流露出几分刻骨讥讽。
拿自己血肉之躯去硬生生扒着车窗不放,如果他当时再狠点,大概他这双手就要被硬生生夹断。
从食指到小指都是淤青红肿,严重关节处都已经脱层皮肉,最开始时候没有来得及处理,后来又淋热水,到现在伤口处仍然还在不停渗出血水,沈琛给他用碘酒擦拭过后才包扎好。
包扎到最后个指节时候他按住伤口,不出所料听见陶恂倒吸口凉气,但哪怕这样也只是僵硬着动不动,丝毫不敢挣扎下。
陶恂惨白着脸抬头,只看见沈琛眼底彻骨寒意,很久,才放开那截小指骨——无声警告。
沈琛把灯关,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无人时他经常将灯开着睁着眼睛整整夜,因为失眠,但此刻他更喜欢黑暗环境。
“然后呢
天色依然暗沉,大概是凌晨,窗外雨声滴滴答答敲在窗沿,沈琛半靠在床头柜上,这张向宽敞床上还有另个人,突如其来又无比自然介入他原本孤僻人生。
“琛哥,没碰过任何人,那是带过去人,你不信就去查——跟他没什,帮过他回,外面说什都有,但确实没碰过——只是,养在身边,养几年。”
陶恂有点认命意思,就躺在那儿看着身边人,从斜躺角度能看见轮廓削瘦锋利下颌,像是刀剑凿刻而出。
外面传再疯他底线直都在,那是个坐台,他就以前看人被打时候捞把,他不是什好人,捞那把就是因为那张脸轮廓有点像沈琛,但也就是像而已,他分清清楚楚,不可能是就不可能是。
——那是沈琛出国留学四年,他知道他在哪儿,但沈琛不想见他,他就克制着自己,四年来从未到走到他眼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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