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恂想跪心都有,怎能呢?可等等,昨天明明他在下面啊,琛哥这语气却理直气壮让他害怕,像是他真吃干抹净提上裤子就准备翻脸不认人样。
“不是琛、琛哥——”他完全不知道怎说话,半
陶恂觉得自己可能真疯。
在浴室里借着水流做第次,然后在床上开始第二次,陶恂整个人都是懵,在下面他还是第次,被侵占滋味开始绝对算不上好,但只要想起来这是谁就能逼得从灵魂里都开始颤栗。
没羞没臊时间直持续到凌晨,沈琛是真还是醉酒,然后又有激烈运动,吃饱喝足觉睡到自然醒已经夕阳西下。
醒时候怀里没人,他按着发疼额角目光移动,终于看见已经穿好衣裳陶恂,坐在床边上,目光看着他有点发愣,呆呆傻傻,可能脑子下子没清醒过来。
唔,没跑,不错。
在走,灼热呼吸有意无意擦过耳尖和脖颈,弄他这个没怎喝酒人都快醉。
要最好房间,拿房卡时候前台看他目光都有点惊疑不定。
——陶公子出息竟然敢拉沈少出来开房。
他倒是想啊,可也就想想,真敢这干就得做好明天早上死无全尸准备。
琛哥醉有点严重,上电梯时候就直接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上去也没好上多少,他给脱鞋和外套去放好浴缸里水,关上浴室门时候却被搂住腰。
沈琛就躺在那儿让他看。
片刻后陶公子终于找回自己吊儿郎当语气,扯出个不怎在意笑,手却没出息藏在袖子里微微发颤:“酒后乱性多是,琛哥就当场梦算,别在意。”
沈琛饶有兴趣看着他,嘴角勾起微微笑,向来薄情眼里带着两分锋锐:“怎?陶少吃干抹净打算就这笔勾销,当什都没发生过?”
沈琛天生自带冷清嘲讽,这笑陶恂先是被晃失下神,然后就是脊背发凉。
沈琛继续:“你就这不想负责?嗯?还是把当你随便玩玩小明星?”
力气颇大下子把他扯摔进浴缸,然后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腰。
背后人比他高上点,不太清晰样子胡乱喊声:“阿恂”
陶恂整个人都僵硬,动不敢动,他觉得喝醉人可能不是琛哥而是他,不然怎可能做这样梦。
灼热而细碎亲吻落在他后颈,修长手颗颗解开他衬衫扣子,沿着锁骨往下,身后人还在无意识低喃:“阿恂”
每声简直都让他心头火起,逼得他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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