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没有回答。
直到最后放下手冲壶,张行止在他耳边问:“手法是这样吗?”
钟亦视线还停留在这人握在自己手上没有松大手上,声“是”刚要出口就听背后人紧跟着问:“能抱抱你吗……”
可其实张行止也就是通知声,点要等答案意思都没有,说完便用自己厚实胸膛贴上身前人单薄后背,臂弯轻轻用力便将人环着腰扣在自己怀里,就像是怕他跑,握在他右手上手始终没有松开。
感受着张行止低头细嗅在自己颈间,鼻息湿热,空落落后背忽然有着落,身体不由自主地汲取着另个人身上体温,钟亦自己都说不上为什,颗心忽然就软,已经很久没人敢拿这样彻底方式抱他……
也是到这里张行止才发现那废水桶里竟是已装不少,偌大客厅里咖啡香多半来自于此。
钟亦闻言手上动作顿,只轻描淡写道:“怕睡不着而已。”
说谎。
“那喝。”张行止说着就要从他手里拿过咖啡杯,果不其然被钟亦拒绝,“别喝,手不稳,不好喝。”
钟亦说完便继续把手里咖啡倒进废水桶,开始新轮咖啡豆研磨,边动作边想岔开话题,结果不经意回头就为身后男人模样卡壳:“这快就醒……吗……”
“杨幼安说你会在办公室运动,真有好好运动吗,太瘦……”说着,张行止满意地在属于他吻痕处吻吻,问,“为什前几天没有,今天又突然出来?”
虽然比起第天淡不少,但还是很显眼。
钟亦嘴皮动好几次才找回自己声音,微微垂下眼睑哑然道:“总不能真戴围巾,张老师都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遮瑕膏吗……”
话音刚落,张行止便道:“想让它在你身上待再久点,可以吗?”
听到这里
皎洁月光下,入眼便是男人上身紧实漂亮肌肉线条,点不偷工减料,却也不过分突兀。
撇开第次,钟亦明明在几个小时前给这人脱衣服时候才刚看过,但这近距离乍看,还是让人忍不住想夸上两句,尤其是他隐匿在牛仔裤里人鱼线……
如果说人是视觉动物,那你就是美学草履虫,钟亦扭回头时如是在心里自嘲道。
张行止只静静地看着他将那些程序重复过遍,然后再次端起手冲壶。
就在钟亦自觉自己又要手抖时,个大掌忽然闯进他视线,在他反应过来前便握上他手,竟是带着他平稳地完成后续转圈,温暖轻柔,还问他手为什这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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