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动动喉结,个字也说不出来,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两人第次在天台见面场景。
有前车之鉴在,他现在步都不敢往前。
但钟亦明显不是个只会站在原地等人,如果他今天就是吃定你,你不向前,他就向前,甚至你只要个犹豫跑得不够快,他就能把你逮住。
钟亦脚上拖鞋早已连着裤子起被踢到旁,看着人赤着脚步步朝自己过来,张行止不仅不近视,他连钟亦大敞衣襟里那些已经淡快要看不到红痕都看得清二楚。
上次沦陷经历还历历在目,张行止强迫自己压下眼睑,赶在钟亦碰到自
墙时还定下来重新审视两秒,“张老师对自己也太没自信,怎就能肯定没藏点私心,假公济私呢。”
但对钟亦糖衣炮弹,张行止就没上钩过:“也不用再费心思找人打听是谁。”
他们极限摄影还不比摄影,圈子更小,人员更换更频繁,圈内消息基本不外走,何况他当时还特地给大家打过招呼,旁人也根本不可能打听出什。
但钟亦也不管,这会儿悠悠然几个跨步就站到张行止床前,边说边解自己领口珍珠纽扣:“事在人为啊张老师,就算姜院长说算,最后落到实处干活人也还是你,不算无用功。”
张行止看着眼前人动作,嗓子顿时哑大半,站在离他米远地方再不敢靠近:“你都不知道是谁,怎就肯定定能帮得上忙?”
“姜铎铎这人还是知道,爱吹牛逼,但不瞎吹。”当时姜院长可是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自己介绍人不会比伦纳德差。
说着,钟亦解完上身半截扣子便不再继续,而是转手解起自己裤链,道:“再不然,像永远不要嫌自己做准备多这种基础知识点,应该就不用再特别给张老师课后辅导吧。”
语毕,钟亦干脆利落便将墨绿衬衫从自己细窄裤腰里拽出来,脚下左右踩裤脚,两截修长大腿就从库管里露出,只消纯熟几个抬腿,那条束缚在他身上裤子就被踢到边,只剩堪堪掩住臀部衬衫挂在身上。
做完这切,钟亦扭身看向张行止时,顺手把自己脸上眼镜摘下来扔到床尾,连带着脑后皮筋也被他扯不知所踪,衣扣从锁骨直开到腰腹,大片大片白皙胸膛被那身华贵墨绿衬得愈发晶莹,全都大刺刺地裸露在空气里。
他就定定地看着张行止,狭长眼眸里满是笑:“你站那远做什,也不像张老师视力那好,这个距离连你脸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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