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还以为梁思礼是因为钟亦身体状况才不动他,两人每天分房睡,哪知道真相竟然是这个……
梁思礼显然也是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跟自己儿子仔细探讨起情感问题,苦涩道:“你以为没试过吗,往前动下,钟亦就给巴掌,现在只是稍微踩下线,他就要把扫地出门。”
他们两个之间最牢固东西是利益,最致命也是利益,这个纽带是钟亦绝佳退路,注定他们不会有结果。
这多年相处梁思礼也摸透,其实想抓住钟亦不难。
钟亦本身是个不管做什都会明里暗里给自己准备很多备选方案,也喜欢让别人做选择人,只要把他切PlanB作废,逼着他再没有其他选择余地。
季皓川慢吞吞地把梁思礼这话,放在心里翻来覆去滚好几遍也没弄明白怎叫“合适”,怎叫“不合适”,但有点他知道,那就是梁思礼挺惨。
紧赶慢赶跟在钟亦屁股后面晃悠十年,就连人出国进修那两年都没落下,结果到头来还顶不上人家里奥他哥短短个月。
季皓川是觉得有点可惜,十年情分不能说没就没吧,还想再抢救下:“要不你再试试呗,大胆点,连人家嘴都不敢亲那肯定搞不好啊,说不定钟亦其实直对你抱有那丝丝期望呢,就等你出击。”
梁思礼被逗笑,自嘲道:“怎感觉下子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不敢动钟亦?”
“那不是。”季皓川瘪瘪嘴,小声道,“是那个时候看见,就是你照顾钟亦时候。”
换句话说,如果你能办到让钟亦真正直面你,你就成功。
所以就是梁思礼再不愿意,也必须承认张行止胜算从最最开始就比他大。跟
梁思礼愣,他就说别人都拿不准事,他这个连见面都要三分眼红儿子怎会知道。
季皓川:“你连他睡着都不敢亲他,当时还在心里挺看不起你……”
钟亦吃药那段日子,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差,昏昏沉沉,有时候天从睁眼到闭眼都窝在床上,抱着本书就把时间全打发,饭也没胃口吃多少,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梁思礼经常负责帮着善后,摘眼镜、拿书、调枕头、盖被子,这连串下来几乎是他每天标配。
季皓川也就是偶然路过时候看见那次,发现自己这个便宜爸爸对他那个漂亮姘头竟是摆出副想亲不敢亲样子,手都伸到半,最后也只是帮着理理头发。
惊奇之余,季皓川也长个心眼,总偷偷去扒门缝辨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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