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两人越聊越投机，张行止全程坐在边上自己端着碗吃自己
，句话也插不上。
显而易见，他是个寸头。
门槛。”
钟亦眨
眨眼，试探道：“是说……倚门卖笑？”
老太太有些意外地睨他眼，乐：“知道还不少。”
古时候，只有娼妓才会倚门招揽客人，所以般说正经人不踩门槛。
那个时候钟亦还奇怪，觉得以老太太个性应该不讲究这个才对，是后来找着机会张行止才告诉他，说他爷爷当年就是因为逛窑子被他奶奶休掉。
钟亦又是被哽够呛，没想到自己刚开头就差点踩雷。
其实在来路上，钟亦就关于他阿奶喜欢什
样后辈问过张行止很多次，但每次张行止都不回答，只让他安心，说阿奶就喜欢他这样。
钟亦琢磨半天也没琢磨明白自己这样是哪样，直到跟老太太坐上张餐桌，在他尝出里奥手艺跟老太太脉相承、夸完好吃以后，钟亦就明白自己哪里讨张行止他阿奶喜欢。
这些年钟亦听过很多人夸他头发，但恭维居多，像张行止他奶奶这样夸真心实意很少，在长辈里更是头个。
钟亦琢磨着老太太这身BOG起步水准，自己不仅可以放心推荐洗护用品，甚至还有可能被嫌便宜，尤其她那头银白头发就跟过遍滤镜似，八十多高寿，丝毫没干枯毛躁，每根都透着柔亮光，看就知道平时没少下工夫，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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