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顿时“哇”声片,不少人都感慨没想到钟老师看起来文文弱弱,平时竟然还保持健身。
听到这里,钟亦忍不住看张行止眼,敢情昨天晚上这人跑他房间里是来给他按摩来。
平时看着挺聪明人,怎做好事也不知道留个名,万他没发现怎办,打白工不亏吗。
直到人数清点完毕,大家开始排队上车,王寺恒都还在盯着钟亦研究,嘴里嘀嘀咕咕:“这不对啊……怎可能没感觉呢……难道是老张不行吗……”
左师傅记得这个小伙子,扶着方向盘就笑吟吟地问:“什不行?”
第二天早,钟亦本来还琢磨着自己应该怎面对人家老太太,结果他才刚推开房门,就得知老太太已经出门,问是去干吗,说是出去遛弯打麻将。
钟亦对着手机确认眼时间,才刚刚七点整,老太太这精神头是真好,完全不像是八十。
两人氛围还维持着昨天晚上拧巴,不过反正张行止话少,下山该扶他过地方还是得扶,倒也没怎太显著变化。
可能因为运动量超标,确实累着,钟亦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只隐约感觉张行止后来半夜去趟他房间,但具体干什钟亦就完全没印象。
跟他容光焕发面色对比起来,王寺恒这群孩子就惨淡多,个个大黑眼圈顶着,看就是昨天晚上熬夜,乌乌泱泱帮人懒在酒店门口那个架势就跟丧尸出行样。
照例坐在第排张行止睨王寺恒眼,帮他答:“他还没睡醒,左师傅今天先去左道山吧,右道山换到明天。”
左师傅:“欧凯。”
路上,几乎满车孩子都睡,跟昨天闹腾腾车厢很不样。
钟亦今天是睡饱,从口袋里掏眼镜就开始对着手机回消息,昨天囤积整天微信没看,列表已经快炸,溜红气泡很是壮观,连带着邮箱也满满当当。
两人虽然闹点不愉快,但还不至于真跟小学生
谁迟到,谁手机就会滴滴响,直滴到他出现在酒店门口为止。
看着清点人数张行止,王寺恒顶着俩熊猫眼墨迹到钟亦身边,问他身上疼不疼。
钟亦愣秒:“身上疼?”
王寺恒哽咽:“对啊,昨天爬山时候还没什感觉,今天觉睡醒就不行,跟被人打样,酸不行,钟老师您都没感觉吗?”
这样状况显然不是个例,王寺恒此话出,边上帮人全眼巴巴地望着钟亦,把钟亦盯得连眨好几下眼,迟疑道:“……好像没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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