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通话说完,他明显感觉张行止那满身硬邦邦肌肉放松下来,想到自己知道这个名字也算是抓住他小把柄、有硬通货,钟亦心情就格外好。
自然而然,两人间僵硬氛围也缓和下来,再加上他们还合谋在孩子们面前演场戏。
要不是钟亦感觉张行止抱自己,确实跟抱纸片样轻松,他肯定早就演不下去。
要换往常,爬这长时间山班上早有人喊累,可今天不样,但凡有人累,就会仰头看看从他们老张怀里伸出来那只脚——钟老师还等着上山看医生呢,肯定越快越好,怎能累。
为增强这信念感,后来去山顶路上,钟亦卷起裤脚脚踝接受波又波参观,大家每朝他红肿起来腕骨看眼,就在心里给自己打打气,完还不忘向他们老张投去两点敬佩目光。
道这帮孩子要是知道跟他们朝夕相处闷葫芦专业老师,就是他们吹上头神仙会是什反应。
张行止正觉不妙就听有人问:“钟老师你说下名字呗,让们瞻仰瞻仰!”
感受出抱在自己身上两条胳膊瞬间紧绷,钟亦当场就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名字吗……”
张行止这下真不演,双眼直勾勾地看向钟亦脸上。
迎上张行止目光,钟亦眉梢挑便对他露出个蔫坏笑,几乎没把“叫你惹”四个大字直接写在脸上,张嘴就来:“他跟你们张老师般高哦,187大男人,名字叫还挺可爱。”
他们光爬都觉得受不,兜里揣个手机还恨不得自己拽着自己衣领问当时为什挑个这重手机套,结果他们老张呢,边爬山手里还能边抱着个人、脸不红心不跳地给他们讲课,那个声音气定神闲,跟平时站桩在教室里几乎没有区别,崽种听都落泪。
王寺恒难受道:“真,活该不配拥有钟老师。”
“真,看你就是班长当久,欠罢免。”房路已经拖着李江走贼长段,这会儿说起话已经气喘不止,“有
“叫什!”
钟亦唇边弧度加大:“叫Can……”
张行止就紧紧地盯在他上扬薄唇上,只要发现个对,随时准备抱着人跑路。
眼下他个大步都要迈出去,就听钟亦忽然改口:“算,等到时候杀青跟丁润年起领过来给你们见见好,前提是大家都得及格,不能挂科。”
这下孩子们应就更欢,先前还觉得这门课难过,现在奖励越积越多,众人根本不想那多,拼命就完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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