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长这大就从没照顾过谁,梁思礼虽然抽烟喝酒凶,但体质还可以,小病给张床、给床被子,喂点药就差不多,大病直接送医院,根本犯不着他费什心,眼下张行止这样情况还是第次,钟亦只能是由他挨着,等他眉头慢慢平复。
后面是感觉张行止越来越难受,钟亦才实在坐不住。
这里什都没有,他只能用最原始办法,拿毛巾沾水搭在张行止额头上,遍遍地给他换。
山里水常年见不到阳光,清澈归清澈,但都很凉,钟亦本就畏寒,每次冰手上受不,就在张行止脸上捂捂,捂暖再继续。
虽然那温度计难看,但钟亦还是隔个小时给张行止测次,为看得精准点,只能拿指甲掐着水银,比对着刻度看。
”
主要还是张行止精神头太差,这深山野林也没个能送药上门服务可叫,烧到这个温度,钟亦坐在床边有点着急:“不然还是给阿奶打个电话吧,让她回来给你带点西药。”
张行止家里只有药材,就算退烧药材齐全,全都按方挑好摆在钟亦面前,他也不会煎。
钟亦眉头皱很紧,想不通都是感冒,怎自己就只流点鼻涕,反而平时身强力壮人被打成这样,点征兆都没有,说发烧就发烧。
张行止现在晕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缓缓摇头便躺进被子里,他阿奶有点嫌弃西药,就算打电话过去,估计也只会让他捂着被子出场大汗先。
钟亦是看着这人体温点点掉下三十八,缓慢靠近三十七才稍稍松下口气。
期间,张行止迷迷糊糊地醒次,问他几点。
钟亦当时正看着朱红那边给他发调整方案
“睡下就好,你别在边上。”张行止塞着鼻子瓮声道。
钟亦没好气看他:“自己也感冒,还怕你传染?你睡吧,等会在你书桌处理下剧组那边事,你要是想要什就叫。”
结果张行止琢磨半天也就把自己手机递出去,钟亦简直要被他气笑:“你是真比还能操心,病成这个鬼样子还惦记学生,下次就该找你来给当执行制片。”
张行止那天在床上睡整整下午,浑身上下全湿透也忍着没掀被子,黏黏糊糊,睡点不踏实,好几次都是靠着额头、脸颊上时不时出现那两片冰凉挨过去。
钟亦看着眼前潮红着脸挨在自己手上人心情复杂,微凉手心像是捧个火球,他只是想对比着自己额头摸摸看,张行止都会下意识地去找他手,眉宇间皱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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