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止有点无奈:“是真很生气。”
“知道啊,
“钟老师宠老张铁锤(点蜡.jpg)”-
“现在咋办”-
“不是,你们品,细品”-
“钟老师明明是在帮们啊!!!”
看到这里,大家还没来得及缓缓敲下问号,便见讲台上得到应允张行止反而没脾气,垂首沉声道:“王寺恒组织大家去讲堂吧,周克文这次课堂作业零分,下节课把这次作业补交到邮箱里,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发生,不会再管你们是不是毕业要出国、要绩点,直接挂科重修。”
间点点过,离开场时间越来越近,却没个敢吱声给他们老张喊停。
班群里已经疯,每个人都在@崽种王寺恒,让他赶紧说两句打打圆场,再拖下去真要迟。
作为班之长,王寺恒觉得自己背负远超幼儿园毕业十几年孩子该背负东西。就算第次打岔失败又能怎办,只能硬着头皮上第二次。
王寺恒再次颤颤巍巍举起打报告手,道:“老张要不咱们先去讲堂?这快开场,估计都等着咱们呢,钟老师也……”
他“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钟亦打断道:“不不不,觉得买别人照片交作业这个事性质确实恶劣,张老师该发脾气还是得发,应该,应该。”
王寺恒赶紧起身呼呼啦啦就开始张罗同学出教室,路过周克文身边时还不着痕迹地在他肩膀上碰下,递眼神示意人快说点什。
周克文是狠狠咽两下喉结,才强迫自己起身,哑着嗓子对张行止道歉:“对不起,会按时把作业补交到您邮箱里,没有下次……”
“嗯。”张行止脸上还绷着,只低头收拾自己东西硬邦邦地应个字。
所有从钟亦身边经过学生都主动跟他打招呼,王寺恒不仅赶着大家出教室,还在出门前很懂地把杨幼安连着那个帅大叔也波带走,让教室里只剩下最后排钟老师,和他们讲台上老张。
钟亦是直等张行止拿着笔记本过来才从位置上站起身,朝人身上撞下,揶揄道:“看把们Candy气。”
全班:“…………”
完,彻底完,最后根救命稻草也没指望。
见张行止看着他不说话,钟亦还无辜地眨眨眼再次强调自己立场道:“没关系,真,那点映本来也就是专程给你们19摄影准备,其他班只是沾你们光,让他们等等怎,干这种事就是该挨骂啊。”
全班:“?”-
“怎品出点不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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