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也没打算让今天现场来凑热闹那些人白来,随口句这里有不少公司老板,实习和找工作可以多考虑,就把他们绑上去。
你不给这些学生机会,就是不给钟亦面子,再没有招聘计划,也至少得硬着头皮领两个回家。
这下孩子们又傻眼,本来以为过来捞个电影看就已经够惊喜,哪知道还能赶上“招聘会”,尤其在座公司质量还不低。
结束之前,有学生问钟亦个很犀利问题:“们都知道现阶段对影视限制非常多,在长远来看,您觉得这些限制到底是好是坏?”
钟亦开始使坏:“这个问题邀请朋友来回答,他比专业。”
概率是平等,他山上部分拍很好,也说不定最后们两个都能拿。”
看他们谈笑风生,钟亦终于还是没忍不住“啧”声,难得多愁善感起来,拍着身边张行止大腿道:“本来该是你拿奖。”
这件事钟亦始终有些无法释怀,在他心里,张行止这样有才情人,就该有爆发,哪怕事后立马退下来,也起码风光无限过,他现在这不温不火陪在自己身边,太迁就。
但张行止只是安抚地在他手背上揉几下,没说话,前面对主创探讨和提问还在继续。
有问影片最后那束打在肖晓天身上光是怎拍出来,有问他们2020年年初,疫情期间碰到什困难。
说着,众人便随着钟亦目光,看向边邹超。
邹超:“…………
“当时很多剧组被迫停工,因为搭景拆重搭损耗更大,所以每停工天,就起码得烧二三十万,咱们也是这样吗?”
说起这个华安就笑:“其实没有,们比较幸运,也比较凑巧。”
他们整个拍摄行程上有时间硬性限制,就只有不能错过登山窗口期小圣山那段。在阿尔尼迈从六月份拍到19年年底,心血来潮说想加班加点,动作快点赶回国过元旦,就正好在十二月三十号时候回来。
“当时政策下来是月二十七号,但们停工其实很早,听说武汉月二十三号封城,们就让剧组大家都回家休息,因为们踩点组找景很厉害,在国内拍摄部分,景都可以直接用,没太大烧钱这方面压力。疫情期间,钟老师催着们金主把每个月工资结不说,还额外发补助,每天都有专门负责统计体温场务会在群里问,所以都没出什问题,影响不大。”
这福利待遇,所有人都羡慕,毕竟当时16级、17级受疫情影响就业学姐学长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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