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希文没发现他把自己也骂进去,因为他也闻得到吃抑制剂任和信息素味道。
任和替他盖上被子,已经忍不。
玫瑰香气几乎弥漫整间屋子。
活到三十四岁,任和还是第次被别人信息素刺激得狼狈逃离。
为俘虏。
这是仲夏夜里梦幻香气,只要缕,就使人心神荡漾,沉醉在仲夏夜之梦里。
“好闻吗?”简希文天真地问。
这话任和不好接。
说不好闻,不礼貌;说好闻,太暧昧。
没有个Alpha跟Omega会若无其事地、纯纯地讨论彼此信息素味道。
任和只说:“别乱问问题。”
但是醉酒人是毫无道理可言,这个回答并不让简希文满意。简希文撇撇嘴,抱怨道:“别人都觉得信息素味道好闻,你说句好闻怎?就觉得你味道很好闻!”
任和哽住。
简希文累,躺倒在床上,自言自语:“可是吃抑制剂呀,你怎闻得到?你是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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