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希文坐起来,按下嘴角上扬弧度,决定今天要很高冷。
什嘛,他还以为任和很严肃古板,原来也迷恋他信息素味道迷恋到不行。三十四岁人,竟然还跟没见过世面十八岁Alpha样,疯狂舔着Omega腺体,恨不得吃下肚子。
任和外套叠得整整齐齐,就放在简希文旁边。
清晨深山很冷,简希文自然而然就把外套穿上。他叠好睡袋,鬼使神差拿起来闻闻,果然在上面闻到淡淡雨后森林味道,还有玫瑰香气。
任和也跟喝醉样,咬他脖子,很轻很浅下。但那种别人信息素注入自己腺体感觉太独特太难忘,简希文此刻还能回忆起那种全身发抖、血液发热感觉。任和大概还有最后丝理智,不敢咬得太深,只下,很快就放开他腺体。
但直舔。
直舔简希文腺体,用湿软炙热舌头,来回地舔,下下,好像猛兽在舔自己最珍爱宝物,舔得简希文都害怕腺体会融化掉。他挣扎,轻轻地请求:“别舔。”然后任和跟发狂样,开始用牙齿咬。腺体是多脆弱东西,任和竟然用牙齿咬!用牙齿叼起来那小块嫩肉,然后用舌头轻轻舔。
太可怕。
原来任和信息素上头后是这样。
简希文醒来时候,还觉得自己在梦中。
雨后森林跟玫瑰花香气,几乎已经消散光,只剩淡淡丝丝,交缠着,仿佛下过雨玫瑰森林。
雨水流过玫瑰每片花瓣,将之浸润得鲜嫩艳红。
清晨第缕阳光透过通风口,照在简希文脸上。他懒懒地躺在防潮垫上,不想动。睡袋盖在他身上,很暖和。他翻个身,发现任和不知什时候已经起床,帐篷另侧是空。
简希文抱紧睡袋,侧躺着看空掉那侧。
他还以为像任和这严肃古板人,即使信息素紊乱,也不会失控,不会产生欲望。
他抱着任和睡觉时,任和也抱着他,还直不停舔着、亲着他腺体,极度迷恋他信息素样子。
他迷迷糊糊,在昏睡过去前问句:“好闻吗?”
身后只传来个字,嗓音低沉沙哑。
“香。”
昨晚上临时标记完,他觉得冷,抱着任和不放,就这睡晚上。
现在想想,自己好像中邪样。
信息素果然是很邪门东西,闻任和味道后,整个人跟喝酒样,都傻,抱着任和不放,让他临时标记自己,还说那多丢人话……
但是任和……
简希文抱着被子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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