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齿咬上简希文柔软后颈时,任和从胸腔深处长长喟叹声。
这是他Omega,他终于标记他。
简希文觉得自己好像做个梦,个很疲惫又很美丽梦。
令人沉醉雨后森林气息包裹他,他像仲夏夜玫瑰,点点绽放花瓣,露出最脆弱花心,任人亲吻采摘。他每寸皮肤都烫得惊人,仿佛在热水里浸泡,快感拍打着他,浮浮沉沉,令他什都无法思考。
他沉沉睡觉,醒来时候,还有些晕乎乎。
房间里依然很整洁,除衣柜边散落几件衣物,有些凌乱。
任和想,也许简希文是太害怕,才躲进衣柜里。他压低声音,像哄只受惊猫咪样,轻轻地说:“是,任和,现在已经没事。”
简希文没有回答,但急促呼吸声已经,bao露他所在。
“你为什躲到衣柜里?那个私生饭做什——”
任和打开衣柜,没说完询问卡住。
法分析,也无法思考,他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
房间里如往常,很整洁。
这间保姆房最早是三个保镖轮流住,到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只有任和个人在住。房间里也只剩他个人物品,门边有双拖鞋,小客厅茶几上摆着个水杯,个为做仰卧起坐准备垫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垫子歪,好像有人经过时候,不小心踢下。
整间房间满是玫瑰花香气。
他Alpha标记他。
别Alpha信息素在身体里感觉还很明显,那是很奇怪种感觉,像浑身骨头都被热水泡过,又像跟自己喜欢人时时刻刻拥抱在起
简希文像只可怜小鸟,躲藏在层层衣物跟被单下,只露出张通红脸蛋,眼眶泛着生理性泪水,嘴唇红得像花瓣,无声地望着任和,泪眼盈盈地望着任和。
任和快要无法呼吸。
简希文伸出赤裸手臂,洁白得像象牙,轻声求救:“、好难受……”
他把自己剥光,包裹着任和被单跟衣物,给自己筑个巢,躲在还残留着丝Alpha气息巢中,可怜兮兮抚慰自己。
任和理智最后根弦断。
任和好像又到仲夏夜花园,令人迷醉香气包裹住他,温柔地诱惑着他。
“希希。”
任和叫声,没有回答。
房间里没有其他信息素味道,这让任和稍稍放下心。他轻轻往里面走,深怕动作太快,连仅存理智也灰飞烟灭。
他推开房间门,又轻轻叫声,“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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