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想。”
庄听澜依旧平静,平静询问问题:“所以你们做吗?”
……
第二天早,谢宁头痛欲裂地睁开眼,摸起手机想看看时间,结果被屏幕上刷满消息吓跳。
有室友在问他在哪,有谢老爹每晚电话,更多是何漫卷,魏双南等人,最让他诧异,还有几个没标注,但语气很像男配信息。
段绫没太多耐心:“少废话。”
“你们在起,本来就是件很有意思事。”庄听澜笑笑,没有再惹怒他:“简单来说,是人生经历导致性格不合。”
压抑整晚怒火被庄听澜轻飘飘句话给点燃。
情绪有发泄口,纵使大脑清醒,段绫嘴上也不想再忍耐。
“艹!放你妈个屁!”
没走几步,段绫忽然感觉脖颈处阵湿润,他倏地停下脚步,僵硬转头。
“段绫…”
浓重哭腔响起,不知道是积攒多久情绪。
“在努力,你别扔下。”
……
段绫听着他个人唱独角戏,还唱挺是那回事,气极反笑:“喜欢他,那你呢?”
谢宁埋着脸,很久才说话。
“是个炮灰,配不上你。”
段绫表情转冷,有意将他胡言乱语听完。
“你觉得谁配得上?”
怎回事?这都在说什?
记忆因为酒精断片,只能回忆起零散片段,但不妨碍他把信息看完后,猜出个大概。
昨天是段绫接风宴,他和室友去酒吧放松,结果喝多?
因为段绫中途离席,段家没能趁
“你自己清楚,不然就不会给打电话。”
庄听澜没有生气,反而突然转到另个话题:“你们做吗?”
段绫脸燥郁:“做什?”
“上床。”
他有种被耍感觉:“你真以为有顾夕飘,就动不你?”
半夜十点,回家后,把人安顿好,段绫坐在沙发客厅上,将持续接到电话个接个挂断。
手指烦躁地在手机上滑动,最终,他拨通个号码。
“喂。”接到电话,庄听澜并不意外,清冷声线里甚至透着然:“这晚,有事?”
段绫问:“你刚才说话,什意思。”
“关于谢宁?”庄听澜翻开桌上记录册:“他很有意思。”
饶是这种状态,谢宁也排斥去想这个问题,他试图让混沌大脑清醒,努力去回忆今天事情。
“对,孟期久呢…”
段绫声音寒八度:“再提他名字,就把你扔江里。”
人是醉,但危机感却与生俱来。
谢宁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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