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夺依旧支着头，眼皮却抬
抬，仰看着蔺回南：“那你有女朋友吗？是处男吗？”
“……”
蔺回南
下颚线绷紧
刻：“和你有什
关系？”
“不是，是和
没关系，”俞夺挑挑眉，“但你不欠着两个要求吗，问你有没有过女朋友都算是过分事吗？”
蔺回南静静，拉开椅子坐回去，神色如常道：“这算是两个问题。你那两次就是问这两个问题？”
头：“所以是说这局十杠零最后还输给你呗？”
“不是这算，”蔺回南目光隐晦地在他被啤酒润泽嘴唇上停留片刻，语气依旧是寻常，“是输给你两次，你输给三次。规则是你自己定。”
俞夺回想回想他随口定“规则”，记起来好像是这回事。
“哦。”说到做到，俞夺仰头把手里啤酒罐口气喝到底，最后晃晃空锡罐，向后蹬开训练椅，远远把锡罐正投进垃圾桶。
“喏，”俞夺说，“罚酒喝完，该你。你可以比少喝两口。”
“如果就是这两个，那第个是没……”
“停停停！”在蔺回南说完前，俞夺连忙喊停，“如果这算是两个问题话，那你回答其中个就行。第二件事你让再想想。”
蔺回南看向他：“要回答哪个？”
俞夺又去拿罐啤酒，拉开拉环喝大口。
他笑笑：“你是处男吗？”
这点啤酒对蔺回南来说不算什，但蔺回南没有俞夺喝得那急，只是慢条斯理，口口地把这罐啤酒也喝完。
俞夺在旁边支着头看，神色很认真，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又似乎只是单纯走神。蔺回南余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落在俞夺脸上，可什都没有看出来，只能听到自己愈跳愈快心跳声，像滴滴答答加快钟表声。
蔺回南去扔啤酒罐，背后人忽然发声问：“那是不是还可以指挥你两件事啊？”
蔺回南停停：“是。”
“但劝你别要求太过分事，”蔺回南转回身走回来，淡淡道，“毕竟等你要求完，你还欠着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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