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元缓会神,刚想出声回答,下秒却忽然意识到她第二个问题并不是问自己。
而此时客厅里沙发上已经坐着另个人身影。
不知道静静地在那看多久。
江修身规整利落深灰西装,他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支在沙发扶手那只手臂撑着侧脸。
那种难缠视线黏在姜清元身上,让人联想起幽黑潮湿洞穴深处蛰伏蛛类,张开奇长八条蛛腿趴在密麻蛛网上,脸上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住即将自投罗网下个猎物。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后他顿住,又在心底思索下,是轻快。
像今天这样离经叛道经历,他虽然是第次,却也预感到以后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他人现在虽然站在家里地板上,神思还在金十八飞驰摩托车后座上随风飘扬。
偶尔来次这样经历,姜清元觉得危险又新鲜。而且今天还带回个很好消息。
三花猫,不,现在叫丧彪,它被人领养。
这天姜清元回到家时候天已经黑。
家里张姨替他开门,她边给姜清元拿鞋,边关切地问少爷吃过没有,张罗着要去厨房热饭。
不出所料,姜曼还没有回来。
姜清元还是在心里无声地松口气。
“天哪!衣服怎都湿。”张姨接过他外衣摸察觉不对,她忍不住惊呼声。
江修回答刚才张姨问题:“是啊。”
他长得副斯文俊秀好相貌。此时那张脸上又露出那种成不变微笑,眼睛疑惑地
“快进来,少爷。给,是蜂蜜红茶。”张姨忙里忙外,此时把张干燥柔软大毛巾披裹在他身上。
手中马克杯热汽氤氲,姜清元身子渐渐感觉回暖。
捧着杯子咽下两口热茶暖胃后,青年眼睫微微低垂,精神稍微放松下来。张姨带着他往客厅走。
“今天司机没送您吗?”她显得有些忧心:“小江助理呢?也没送少爷过去吗?”
他们两人已经走到客厅。
少爷是家里独子,又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好孩子,去哪里身边不是跟着保姆助理,前后有人照顾周全,所经历过最严重事也不过就是因为比赛耽误吃饭。哪里会有人让他淋雨淋成这样?
今天这是怎?
“会着凉,少爷还是快先上楼洗个热水澡吧?等会再做杯姜糖水送上去,偏偏今天外面还这冷,哎哟!”她又喊家里另个阿姨:“小林,毛巾!拿毛巾出来!”
姜清元道:“没事。”
不如说,他现在整个人身心还挺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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