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是个姜清元不解世界。有江湖义气,师徒阶级,人情算计。听完这段故事后姜清元也安静片刻。
他问贺超龙:“那你呢?”
“?跟着他偷跑出来。”
“你们师父也知道吗?”
“啊,那亲爷爷来。不用管他也行。”贺超龙也不确定道:“他应该知道吧?不来找应该就是默认。爷当年还给他笔钱呢,后来真让这小子遇水化龙。”
“那接着说!如果只是掀桌那当然没什,但是你知道他们当时去哪吗?
“火锅店。
“他替师父挡那下。”贺超龙碾碎手里根草叶,他倒吸冷气:“那玩意,大锅沸腾滚烫,连汤带热油啊,就那零点几秒,他第反应直接扑上去。
“那热油就往人身上浇!你没见过那种场面吧,现在说起来都起鸡皮疙瘩,整条右臂整块皮肤直接就耷拉下来,差点没废掉!——就是那时候落下疤。”
姜清元听他说着,仿佛能想象出当时场景。
天是不是看过他那只手?跟你讲讲他手故事呗。”
那条手臂故事。
姜清元眼前浮现记忆里金哥那条健壮而布满瘢痕花臂
“当年啊,那个老狗比还是个小狗比。他师父不是带他出去谈生意吗,操,后来没谈拢。对面直接掀桌。”
“如果只是掀桌那当然没什,但是……”
“你爷爷是做什?”
“老头是挖煤。”
姜清元不由道:“挺辛苦吧。”
自己本身就是挖煤,还要给徒弟凑出笔钱。
“你是不是也觉得他有情有义,是个好徒弟?”温暖日光沐浴在身上,贺超龙笑笑地看着他,嘴里说话却森森然:
“他是白眼狼来啊,白眼狼。”
“操,现在想想,这小子当年才多大,你说怎会有这狗币人,他从开始知道师父不可能白养他这个人,从自己被收养那会就清醒知道自己以后绝对留在那边。”
“不过说白那老头也不算什好人。他收养金十八就是算准这小子将来非池中物,想把他捆在身边而已。”
“但那天之后师父欠他条手臂。猜他和师父之间肯定谈过,所以十几年前他才能顺利从师父那全身而退。”
姜清元:“慢着。”
他从哪步没有跟上,为什掀桌这个行为会没有什?
你们谈这个生意,它正经吗?
贺超龙拍拍他肩膀:“你想啥呢!就是再普通不过商业会谈啦,到处都有常规商业会谈,哈哈哈哈。”
“……”姜清元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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