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颛心想你担心的对象是不是不对?就对和叔道:“没事,你去叫医生吧,这边有我。”
和叔点头,但他离开的时候,到底还是不放心,多叫了一些保镖守在别墅外面。
任乾坤脑袋搁在陶颛肩膀上,紧紧抓住陶颛的手,“陶颛,别走,别推开我,我刚才已经给自己打了一针,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和孩子们的事情,绝不。你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任乾坤忍不住伸手抱住陶颛,他刚才下来时痛苦得要命,把勃发的欲望强行用针剂憋回去,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而且明妮福特涂的药剂药性相当强悍,他用的药剂又不对症,虽然那种急需发泄的感觉被压下去了一些,但他还是感到浑身血管都要爆开,脑袋更是杠杠的疼。可等他接近陶颛,抱住他后,那股不适似乎一下就消失许多。
三个小崽凑过来。
就见任乾坤正站在他身侧不远处,直勾勾地看着他。
陶颛眉头微皱,迅速收起双腿,叫道:“和叔!”
和叔飞速出现,“陶先生,有什么事吩咐?”
陶颛一指任乾坤,“你觉得他这个样子正常吗?”
和叔立刻看向任乾坤,一看他模样,也是一惊,当即道:“陶先生,请您带着三个孩子跟我暂时离开。”
具。
陶颛无奈,挥挥手。
蒙顶嗷地跳起来,抓起他的水枪就往花园跑。
普洱摇摇摆摆地跟上。
和叔把挣扎着要下来的毛尖放到地上,看他屁颠颠地跟上哥哥们,满脸含笑,转而对陶颛说:“陶先生,您放心,我会看好小少爷们。”
“熊
“不用,我很好。”任乾坤开口,向两人走来。
走到和叔身边,他伸手把和叔推开,非常霸道地按住陶颛的肩膀,还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和叔见任乾坤还能清晰说话,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发病了,还是其他什么状况。
任乾坤低头嗅了嗅陶颛身上的味道,不等陶颛推开他,就有点痛苦地说:“明妮福特那娘们害我,她在U盘上抹了某种药。和叔,你去请医生来,我可能需要特定中和剂。”
和叔担心地看向在花园中玩的三个孩子。
“和叔,您太客气了,不用叫他们小少爷。”陶颛拿起他淘来的农业书籍,也跟入了花园,不过他没走远,就在廊檐阶梯坐下。
和叔也不解释,只笑着给陶颛准备了两个靠枕,还给点了一盏小台灯,又给他准备好一个小茶水车放在旁边。
陶颛为和叔的贴心点赞。
花园里传来三小的笑闹声。
陶颛背着客厅听到楼梯响动,可脚步声走到附近就没了,一时诧异,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