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陶颛刚说完,就发现任大狗眼中流露出难过和痛苦之情,连忙改口:“不是说和孩子们和你没关系,是说前几年们过日子和你没关系……喂!好,别这样。”
陶颛抱住明显很难过任大狗,拍抚他。
任乾坤不是假装,他是真难过。他越喜欢陶颛,越在意他,就越痛苦。他总是忍不住想,如果那天晚上他能及时恢复神志,陶颛和孩子们就不必在苦力营受两年多苦难。如果那天晚上他能在欺负陶颛之前恢复意识,他和陶颛就能有个更美好开始,还能多相处三年时间,他们俩还可以联手把后面赶来厉渣渣给打顿。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而他基因不稳定症也没办法解决。
陶颛感受到任乾坤强烈自责和难受,摩挲他背部安慰:“都过去。而且往好处想,如果没有在那个地方待上两年多,也不可能认识房哥房嫂,更不可能救下蒙顶和普洱,你想如果们没有遇到蒙顶和普洱,他们很可能就消失在那个可怕地方,或者被人带走,当做实验材料、当做奴隶……”
大瓶奶糖球。这瓶奶糖球只有层奶糖味糖衣,里面其实就是药丸,还是融入他鲜血药丸。
傻默温拿到奶糖球,嗅嗅,脸上猛地爆发出异样光彩,像是知道这是好东西样,迅速塞入嘴里。
任乾坤又酸,“你给他吃什?瞧他那吃相!”
陶颛再次掏出颗奶糖球,直接塞入任大狗嘴里。
任大狗感到股奶糖味,他没老实地吞下去,而是嚼嚼,股属于药材苦味带着点点腥甜在口中漫溢。
任乾坤把抱紧陶颛,他已经把蒙顶和普洱当自己孩子看,根本听不得两个孩子出事可能。
“还有李老爷子和留白,以及赵坡、焦藤、孔大他们,如果没有进入苦力营,就不可能结识他们。”
“你说得对,福祸相依。”任乾坤认可陶颛安慰,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陶颛受到屈辱,以及和孩子们在苦力营遭受苦难。这份孽仇,他迟早会跟厉家讨回来!
“爸……”傻默温非
任乾坤不敢再细细品尝,太苦,赶紧和着口水吞咽下去,为冲掉苦味,他又解下挂在腰间水壶,咕咚咕咚喝好几口清水。
陶颛乐,“还说别人傻,你才最傻。”
任乾坤苦着脸,“你也没说这是药丸。这是什药?”
陶颛轻描淡写地说:“李老做给崽儿们补营养用。前面两年,生活不太好,孩子们都有些亏损。”
任乾坤歉然,“抱歉,如果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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